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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互相疯狂渴求,明明互相极度占有,都到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想放我回归正常人生活。
我早就不正常了,我不可能正常。
“别人会说我们是一对恶心的倒霉蛋。”
他嘴角抿出笑窝:“真的吗?我觉得还挺幸运。”
最后屈温说,跟亲兄弟乱伦就这样,两块苟活在角落的青苔,潮湿阴翳,虽然存在合理性,但就是见不得光,永远不能大大方方,永远不能在亲朋好友面前官宣炫耀,躲躲藏藏一辈子,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他松开手,低声问我,该说的都彻底说开了,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走还是留。
如果我要走,往后我们继续像这段时间一样做兄弟,做彼此唯一的家人,恢复正常家庭,如果我要留下……
我毫不犹豫扑进他怀里,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嘴唇,随后把脑袋挤进那个想念已久的颈窝,搜寻他下巴上那颗浅浅的痣是否还在老位置。
还在。
看来还是屈温,而不是其他什么怪物。
我这才放下心,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哥,我爱你。”
“别把我往外赶,我爱你,我不走。”
屈温静了下来,终于不再说那些恼人的别扭话,浴室里只剩下两声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心跳。
没过多久,皮带一端缠住我的脖颈绕成个项圈,冰冰凉凉的触感,是一条要绞死我的毒蛇。
我埋着头在我哥掌心下打了个哆嗦,颤颤掀起眼帘,对上他垂望过来的阴郁眼神。
“长大了,敢跟你哥甩皮带了。”
屈温牵住项圈另一头,轻轻向外一拽,就让我不受控地脱离他的怀抱,腔道受阻,氧气逐渐缺稀,我不太适应,他却似乎对我的状态十分满意。
“再教你点别的,出来。”
隐隐约约有种不妙的预感,呼吸都带着轻微战栗。
哥情绪不对,这是我完蛋的前兆。
当我被一路牵到床边,剥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平角短裤,手腕被领带绑到背后,以跪趴的姿势伏下时,我大概能猜到我哥想做什么。
屈温说,皮带是我拿进来的,后面也该由我继续拿着,只不过不是用手。
他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压着舌头搅了搅,搅到我兜不住口水,才抽出来转而把那条长长的软皮横向塞入。
“咬紧,别掉出来。”
我叼着这条皮带,下颌微微发酸,哥坐到我身边,捏了捏我的后颈:“最后一遍,跑不跑?”
我抬起头,眼巴巴望着他,摇头,再摇头。
不知道在屈温眼里我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但他看完我摇头眼神立马变了,我不太好用语言描述,非要说的话,和第一次他差点把我在沙发上就地正法的感觉很像。
我有点怕,难安地垂首埋进枕头里。
屈温离开床,到另一边我看不见的地方翻柜子去了,我听到叮叮当当的动静,没过几秒,脑袋边响起重物落下的声音。
掀开眼皮一瞧,是具手铐,还有一条细细的黑色长鞭,质感极佳,假如我哥要用这东西收拾我……我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点。
“躲什么。”
我哥从后面压上床,扯着我短裤把我拽回原位,“这就怕了?”
我疯狂点头,唯恐屈温以为我无所忌惮,等会儿真下死手,我没有受虐倾向,被打也不会爽。
尤其这种鞭子,初中班里放过一条类似的给老师体罚学生用,虽然我没挨过,但有几个同学被抽到满教室哭着乱跑的场景我至今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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