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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小桌板上狼吞虎咽,他蹲在我旁边,笑得异常舒心灿烂,告诉我以后又有学上了。
自那之后,哥似乎找到了各种来钱的路子。
只是他经常染一身苦涩酒气回家,甚至吐到呕血,我很怕,怕他像我们那个死爹屈治国,或者像隔壁总发酒疯打老婆的出租车司机那样打我。
哥一次酒疯也没发过。
他最常干的事是躺在那张小小的,嘎吱嘎吱叫的木板床上,捂着肚子把我叫过去抱到胸前,一遍遍呢喃,怎么总让我跟着他受委屈。
他还会向我许诺,等以后有钱就带我换大房子住,用最上等的衣食住行,开最拉风的跑车。
我就躺在他臂弯,吹着闷热的风,记下他许给我的所有承诺。
四季更迭的世界,我和我哥躲在筒子楼里的第五个季节舔舐彼此。
那里没有冷热,没有时间,只有屈漓和屈温,紧紧相拥,像现在一样。
爱锁就锁吧。
我不需要自由,有哥在就够了。
我家客厅挂了幅字,是去年跟哥去重庆玩儿,路边一民间大师看咱俩合眼缘送的,哥拿回家花一千上了个裱。
马到成功。
马,这马真会跑,上下颠,左右晃,整幅字都跟着活过来,恍惚间我觉得自己也骑在马上,只不过屁股下面不是马鞍,是我哥的鸡巴。
沉闷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打着,我双腿分开跪在我哥身体两侧,胳膊被手铐锁在身后,浑身就两处支撑点,其余全靠他托举。
屈温干我有一会儿了,穴里射过两次,但第一次是被我不经意夹射的,他觉得丢面,非说不算。
以前哥只带我在床上做,用的也是正常体位,这么深入还是头一次,有种近乎捅穿的意思,我视线有些虚晃,潜意识抬高屁股去躲,很快又高声叫着被我哥按住腰压下去,眼角禁不住泌出两滴泪来。
屈温靠在我颈侧,轻扯着我的头发往后拉,让我在他身上像把张开的弓,脆弱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他含住我的喉结拿柔软舌苔转着圈舔弄。
要命。
真要命。
刚射过的鸡巴又有勃起的预兆,但估计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今晚哥没控我,上一轮精液都稀稀拉拉,再射只能射出来尿了。
“够了吗?”
屈温抱着我,抹去脸颊上的几行泪,“明天开学,本来说今晚给你睡个好觉,非不愿意,一直往我身上蹭,你要什么哥不给?现在够了吗?”
我被操得说不出话,张嘴就要呜呜哭喘,屈温不爱听我哭,他说我一哭他就心疼,心疼就容易痿,所以他总这时候吻我,勾着我脑袋朝下,舌头伸进来搅。
我觉得不公平,明明是我先看出他舍不得我开学离家,不能从早到晚腻一块儿有点分离焦虑。
那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弟弟,他嘴上说休息,手都摸我睡衣里来了,我能顺他话直接闭眼睡觉吗?
早知道他要玩花的肯定睡了。
又顶到最里面,我挣开他,朝他脖子上咬去,他笑骂我是条会咬人的狗,叫不出声儿就咬人,于是我咬得更狠,给他脖子镶两漂亮红宝石。
我哥自然有收拾我的法子,逮着手底下两团肉啪啪就是几巴掌,不重,但把我打紧张了,下面一缩一缩地吸,明显给他爽到,跟打了药似的用力挺腰操我。
我实在撑不住,两只手哆嗦在身后虚抓空气,松口求饶:“哥,哥够了,够了……别操了,不然明天上学坐不住。”
“怎么开学那么早呢。”
屈温慢下来,搂着我恋恋不舍地抱怨,“我听说人家普通班下周才开,一个学校的不能一视同仁?”
他抱我起来,鸡巴还插在里面,一步步颠回卧室。
半路我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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