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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我哥显然有更多时间财力,和屈家的矛盾也更深,理应是更合适的合作人选。
当我问出这话,文秀兰脸色骤变,摊在膝头的手指不断搓揉衣角,隐隐发起抖来,她扭过下巴,低敛着头,压下声:“难道你没发现……你家精神病史是遗传性的,屈宏达和屈治国都是重度精神分裂,你爷爷也是,你——”
像盘卡住的老旧磁带,原地拉长音半天没“你”
出个所以然,几分钟过去,她才咕哝“反正不正常,我不敢找他。”
沉默一阵,我问她是不是我哥做什么了。
文秀兰却似乎回忆起了极为骇人的画面,长长尖叫一声,捂住耳朵不愿多说一个字。
我没再忍心逼问这个可怜女人。
午休时间快到,验收完录像,真相和我先前猜测大差不差。
戚叙确实死于屈宏达之手,在他自以为谈成合作后,他们本打算把我和屈温的事联合投给报社,昭告这份见不得人的奸情,把屈温塑造成觊觎已久、诱奸弟弟的变态,借社会舆论逼我们分开。
但我小姑又担心万一事情闹太大,影响我名声,以后没姑娘愿意嫁给我生孩子怎么办?
一伙人悄摸打算盘,想出个最损的阴招——栽赃陷害我哥,他被抓去蹲牢子,我没了监护人,掌控一个独自生活的未成年还不是易如反掌。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羊哥在当地势头太大,要抓屈温势必涉及到羊哥,淮州警局一帮废物根本没敢细查就草草结案。
了解完一切,我按照约定往文秀兰卡里转了笔钱,数额比她索要的更多,她感激涕零地起身对我连鞠三躬。
下午放学我随便编个理由找老曹翘掉晚自习,他十分信任我,干脆利落地批了假条。
刚出校门我就给屈温拨电话,秒接秒挂,很快微信亮起提醒,我哥给我发消息,在开会,有事儿?
我犹豫几秒,回他:想你了,听个声。
他看到后立马甩个表情包过来——两头卡通熊面对面坐在马桶上亲嘴,一棕一白,头顶飘小爱心。
又过十秒,跟来一条仰拍视角小视频,背景音杂乱,有人争执,像在吵架,说的全是些听不懂的商业用语,我哥不管他们,单手托住下颚,垂睨着摄像头,嘴唇缓慢地张合,从口型看,我猜他在说「我也想你」。
我忍不住笑,可好心情持续不了多久,白天文秀兰的话反复在耳畔回荡。
手腕垂下,我定定看向远方,天还没有黑透,红日坠在天边晕出大片血染的云,面前是车水马龙、人声犬吠,这些与我无关的漫天喧嚣怨魂般忽近忽远地缠着我。
「想跑。
」
「带我哥一起逃跑。
」
没有计划,没有目的地,甚至连具体逃亡的理由都琢磨不清,仅仅凭空冒出这么个荒诞想法,随后便如野草般疯长起来。
手指比脑子动得快,等我再低头,发现消息已经在半分钟前发送,默数五秒没等到回应,我懊恼地准备撤回这条神经病邀请。
下一秒,一通电话直接闪来,视频里嘈杂的背景音尽数消散,话筒只剩咧咧风声和不平稳的呼吸。
“我愿意。”
屈温这样回应,结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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