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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给那两分脸,她也就进不来了。
许双婉又再次尝到了自己“心软”
的结果。
她也朝老夫人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看天色不早了,您家里人怕是在等着您回吧?您回罢,我送您。”
“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程老夫人碰了个软钉子,却不以为然,还是要个准话。
许家给她送了一尊刻了她模样的玉菩萨送给她,她看不上那些钱财俗气之物,但许家能用心给她送这么个礼,也是用心了,这般人家,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来为他们说说情,也是她这个老婆子承蒙他们看得起了。
程老夫人走到哪就被人叫活菩萨,被人叫了这么久,她也有点当自己是活菩萨了,打一来,就压根就没想着这事办不成,且她说的话是占在理这边的,这许家出来的小姑娘再如何也不会不给她脸。
她要是真会做人,就知道她要是拒了,往后的名声只会更差。
“这事您容我想想。”
程老夫人又碰了个软钉子,有些失望,但想想,这又没明着拒绝,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好多了,便放心了下来,只是走时又说道了两句:“小姑娘,你要想清楚了,老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莫要因一时之气,耽误了一辈子的日子。
且那孤掌难鸣,你一个人,没个帮的人,家大业大,你如何扛得动?”
说着她老眼扫了焕然一新,富贵明亮的侯府一眼,嘴巴也巴了巴。
这侯府,是得势起来了。
难怪许家这么舍不得。
那两部尚书,现在是如日中天啊。
“天色不早了,我行动不便,就送您到这了,姜娘,你替我送程老夫人出去。”
许双婉送到屋内这边的门槛内就不送了,笑着叫了姜娘一声。
“是,少夫人。”
“好,好,就送到这了。”
程老夫人也回了话。
许双婉站在屋内,微笑地看着她带着她的下人,跟着侯府的人走远了,等她一走远,她嘴角的笑淡了下来,转身道:“来人,备笔墨。”
那些夫人们明里暗里都说是她是走了运才嫁的侯府公子,说她妻凭夫贵,这话说来,真是不假,一点也不假。
程家有个程老夫人有大善之名,她的儿孙就不是了。
许双婉的教养没法让她跟程老夫人没法直接说出让她闭嘴,老实点的话,但她有另外的法子让她闭嘴。
她写信的时候问虞娘子,“屠叔在哪?”
“许是在厨房那边,快午膳了。”
虞娘回道。
“叫他过来一趟,说我有事找。”
“是。”
屠申很快来了,许双婉的信也写好了,她跟屠申道:“早上长公子跟我说他今日在刑部当差,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你现在亲自帮我跑一趟,把这信给长公子送过去,跟长公子说,这信里写的确是我写的无疑,也跟长公子说,是我让他帮我出这口气。”
说罢,她想了想,又道:“跟长公子说,这口气我非出不口,不出的话,今日的膳我都用不下了。”
屠申一听,连忙接过信纳入怀中,“您放心,老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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