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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花小鳄依然盯着他:“男的?”
汉哥说:“应该是女的。
你不知道谁在你的床上?”
碎花小鳄继续盯着他问:“她长什么样?”
汉哥说:“太模糊了,只能看到她侧身躺着,脸贴着你的脸。”
碎花小鳄要疯了。
昨晚,照相机在她的床上,右边,靠墙。
毫无疑问,躺在她床上的是那个照相机里的女人!
汉哥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的女人跟他一起来了碎花小鳄的寝室。
正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干扰碎花小鳄的大脑,让她无法安静地进入冥想,跟汉哥的魂儿幽会。
她在碎花小鳄的床上不离开,也许就是为了阻挡汉哥。
碎花小鳄突然问:“昨天夜里她在家吗?”
汉哥愣了愣,说:“她?哦,当然在。”
碎花小鳄说:“她在干什么?”
汉哥幽幽地笑了一下:“小东西,什么意思?”
碎花小鳄说:“你来我们学校的时候,她在你旁边躺着?”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别扭,汉哥眨眨那双迷人的眼睛,想了想才说:“嗯,她睡得早。”
碎花小鳄说:“她姓什么?”
汉哥说:“姓李。”
碎花小鳄说:“叫什么?”
汉哥说:“很平常的一个名字。”
看来他不想说了。
碎花小鳄说:“没必要藏头露尾吧?我又不会雇凶杀人。”
汉哥说:“她叫明亮。”
碎花小鳄说:“她是干什么的?”
汉哥说:“老师。”
碎花小鳄说:“你有她照片吗?我想看一眼。”
汉哥说:“我手机里没有。
她不怎么拍照。”
碎花小鳄说:“我猜猜她长什么样——短发,方脸,对吗?”
汉哥说:“短发,没错儿。
她那叫方脸吗?我不知道什么算圆脸,什么算方脸。”
碎花小鳄又说:“她有没有绛紫色的裙子?”
汉哥说:“你为什么问这个?她的衣服太多了,满满三衣柜,我估计她自己都说不清她有什么颜色的裙子。”
碎花小鳄说:“你仔细想想,见没见过她穿黑色T恤?或者白色皮鞋?”
汉哥说:“你见过她?”
碎花小鳄撒谎了:“有一天晚上,我想象去了你家,恍恍惚惚看到一个女的,穿着黑色T恤,绛紫色裙子,白色皮鞋。
我想确定一下,我的魂儿是不是真的去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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