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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阮成兰的话,我放弃了背叛龙哥的念头,收起了蠢蠢欲动的心,是啊,龙哥的势力太伟大了,可以调动的武装力量太不可思议了,我的异念忘动不是找死吗?
我垂下了枪口,对我的兄弟说:“放下枪吧,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同室操戈,她说的话有道理,我们不能见财起意,背叛龙哥,我们应该一心一意跟着龙哥,为毒品生意而努力奋斗。
麺魗芈伤”
阮成兰也垂下了枪口,说:“阿辉,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有钱没命花那是多么伤悲的事。”
我笑了笑,笑得很勉强,那一百多斤的毒品对我的诱hu?太诱人了,更何况我不想在金三角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都是为龙哥忙活。
我向李安望去,他很沮丧,低垂着头,紧握着枪,脚步蹒跚地走着,仿佛分给他携带的二十余斤毒品重如磐石。
曾权紧绷着脸,不时用眼睛瞥一下阮成兰,似乎要瞅准时机给阮成兰一枪,让她完蛋。
小宝挎着枪,也走得很艰难,低垂着头,不时用手去摸一下绑在腰间的毒品。
阿飞和小鱼儿并排走着,不时小声地交谈着。
我对阮成兰说:“走吧!”
阮成兰望了我一眼,走在我前面,说:“你们不要打这批毒品的主意,我也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分脏,这批货应该交给龙哥处理。”
我心里十分不痛快,这批货又不是龙哥的,凭什么要交给他?这阮成兰是怎么想的,是龙哥忠实的一条狗?我心里恨恨然。
丛林中的路实在难走,大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的味儿,我们走得大汗淋淋,气喘吁吁,我走在阮成兰后面,望着她窕窈的身影,我有了一个念头。
不一会儿,我们走进一个很茂密的的树林子,高大的乔木,茂盛的藤萝,几乎密不透风,我觉得气喘,有点透不过气来,我有些担心瘴气,那可是杀人于无形啊。
我察看了一下电子地图,想改变一下路线,可现在已走进这片树林子,已无法改变,我叹了一口气。
我盯了一眼阮成兰,倏地抬起枪口对准她的后脑勺就是一枪,那阮成兰似乎早已对我产生了警觉,一个箭步躲开了,回头向我开枪,几发子弹打中我的xi%u14Dng部,幸好我穿了防弹衣,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几步,我搂着枪对阮成兰来了一番扫射,我不能让她有喘气的机会,否则我的几个兄弟就会遭遇她的枪林弹雨。
我五个兄弟听到枪声,也全都朝阮成兰开火,曾权打得异常凶猛,AK47喷着火舌。
阮成兰在地上翻滚着,躲蔽着子弹,我看到她的大腿和左手臂中了枪,鲜血淋淋。
阮成兰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在我们六人的弹雨中竟躲到了一株百年老树后,然后和我们做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必须干掉阮成兰,不能让我们的背叛之心落到龙哥的手里,否则我们就会死得很痛苦。
我们六个人分六个方位对阮成兰实施了打击,阮成兰终于没躲过一颗子弹,右臂中弹,她硬撑着想端起枪,但已无能为力。
阮成兰抛下了枪,向我大叫:“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铁青着脸,对着阮成兰美丽的额头就是一通子弹,鲜血伴着脑浆分溅,阮成兰倒了下去。
好久没杀人了,我感觉到有少许些微的痛。
自古黑道便是生与死的角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阮成兰,蹲下身去开始搜她的全身,我不想有什么证据留在这具尸体上。
我的五个兄弟围了过来。
曾权吐了一口口水,说:“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她一定是龙哥派来监视我们的。”
我仔细地搜查着阮成兰的全身,在她的口袋里我找到了小巧玲珑的录音笔和无线电发射器。
我默默地交给李安:“毁灭它们,要彻底的!”
我的手指触到了阮成兰柔软的xi%u14Dng部,摸着,手感很细腻也很吸引人,我的手继续往下搜,一张T国政府军的军官证落到了我的手心,我仔细看了看,递给李安:“消毁!”
曾权说:“大哥,我们还回到龙哥身边吗?”
我一边搜着一边回答道:“先要找个买家卖掉这批货,然后回到龙哥身边,阮成兰的死要归咎于魍魉,是她冒进,抢先出头才导致死亡,与我们无关。”
我的五个兄弟纷纷点头,赞成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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