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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同沈夜、白少棠一起进来,她笑意更深。
我带着两人跪到正堂,同众人行了礼:“舒城问母亲大人、父亲大人安,见过各位姨母、姨父。”
沈夜和白少棠两人也跟着我叩首。
在场的人一个都没说话,都愣愣地瞧着沈夜和白少棠。
好半天,母亲轻咳了一声,舒煌首先反应过来,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只是盯着两人道:“城儿这两位夫君……相貌真是太出挑了,赐婚都能有这样的好姻缘,城儿真是有福气的人啊……”
一听这话,在场众人都跟着附和,我瞧母亲暗中翻了个白眼,便知道在场只有母亲懂我……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样地麻烦。
众人聊了一会儿,旁边的丫鬟给我们跪着的三个人倒了茶,然后我领着两人逐一敬茶,长辈们又给了两人一人一份红包。
整个过程中沈夜一直没说话,始终保持着那份淡然的神情,然而动作恭敬有礼,既有着世家公子的优雅从容,也有几分令人疑惑的矜贵。
大约是他的容貌太震撼人心了,每个人给红包的时候都难免愣一下。
白少棠那边则顺利得多,不一会儿就敬完茶站在旁边。
而沈夜则慢了许多,等轮到敬舒煌姨母时,她不动声色地将红包递到沈夜手里,漫不经心说道:“看着容卿,我总会想起一位故人。”
沈夜没说话,站在原地恭敬地等着舒煌姨母继续说完。
舒煌姨母眼里露出了几分惋惜,感叹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楚都有一位名公子叫沈泉,我……”
“三妹,”
我父亲听不下去了,打断她道,“你看见长得好的男人就说长得像沈泉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沈泉是长得美,这都快几十年了,你怎么就忘不掉呢?况且,容卿是苏阁老的儿子,按皇子的规格嫁进来的,你拿他和一个小倌比,也太没分寸了。”
一说完这话,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我觉得母亲应该有种想把我父亲的脸按进水盆里的冲动。
舒煌姨母这个比喻不恰当大家都知道,但不说出来也就没人在意了,当这么多人面大大咧咧地说出来,不是打脸吗?
然而沈夜面色不改,眼中甚至带了几丝让人诧异的柔情。
他温和地道:“沈泉公子之美貌,容卿听闻过一些,能得三姨母如此称赞,是容卿的福气。”
他这样说,气氛终于好了些,大家又开始说说笑笑。
我带着他们坐到一边看族人说笑,一面时不时地插嘴说两句,一面同两个人一一介绍着家人。
过了很久,等众人纷纷离开,厅里只剩下父母和我们三人的时候,母亲突然道:“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城儿既然娶亲了,内府的事就不要总是劳烦你父亲了,你父亲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你这两个夫君,总有个能管事的。”
一说这话,在场的人都紧张起来。
白少棠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但手不停地绞着袖子。
沈夜低头品茶,却像真的不在乎一般。
母亲拨弄着茶碗的碗盖,似乎在说一件小到不需要讨论的事情。
她低头道:“两个夫君,你就选个管事儿的吧。”
“老师是学富五车之人,容卿当年在苏府时也未曾学过管理内府之事。
少棠自幼与我们舒家熟悉,性子又圆滑些,将舒府的管事交给少棠,也免得让容卿染了世俗之气,各人有各人的性子,还是少棠适合些。”
我垂下头,毫不脸红地说着假话。
沈夜没什么反应,神色淡然,而白少棠眼里明显有了欢喜之色。
我不敢直视两个人的眼睛,便将目光落到窗外摇动的树枝上。
母亲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道:“两个夫君不能住同一个院子,静心水榭分给容卿,凝兰苑给少棠,城儿继续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她叫你们,你们再过去。”
“舒……舒伯母,”
白少棠瞪大了眼睛,“这是宫里的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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