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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和徐知海以为她有妙计,脸上一喜,便满怀希望地将她带到宰相府。
由于走得着急,申暮月并没有看这府邸的牌匾,只是觉得这府邸豪华宏大,气派非凡,守卫也森严,非一般官邸,心下便认为徐知海他爹不是个普通的小官,而是个很会贪钱的小官。
有了这个意识,她不由得在心里叹息:“跟这种贪官做亲戚,还真是吃力不讨好,不过薛静喜欢,没办法,只好帮她一把,当做心善积德!”
走进了大厅,见一个精悍威严的老大叔正襟危坐,一脸怒容地盯着薛静与徐知海,申暮月便知此人便是徐知海他爹。
她懒得跟他废话,一个箭步窜到了他的面前,架势十足地怒喝:“你这个臭老头,居然敢抓当朝将军的女儿,胆子肥了是不是?别以为你有那么点钱就能为所欲为,再怎么有钱你也是贪的,也只是个小官,居然敢跟我们薛府作对,不想活了是不是?”
“……”
没有人会料到她竟敢如此呼喝,顿时愕然,周围变得鸦雀无声。
申暮月浑然不觉哪里不对劲,把话说完后,她觉得这戏演得太投入了,口舌有点干燥,便端起旁边一杯茶来解渴。
薛静万分悔恨将申暮月带来此处,在徐温凶恶的目光下,硬着头皮上前拉拉申暮月的衣袖:“小弟,我忘了告诉你,知海他爹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宰相!”
“噗!”
申暮月当场喷了出来,很不巧地,全喷到徐温的脸上了。
察觉徐温此刻的目光能秒杀一堆人,申暮月吓得腿脚发软,但为了活命,只得强颜欢笑:“不好意思啊,宰相大人,刚才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毕竟嘛,生活太枯燥了,偶尔开开玩笑也是不错的,呵呵!”
“……”
徐温盯着她,怒色不减。
申暮月感觉有些扛不住了,即刻逮着机会逃跑:“那么,我便不打扰了,带着我姐姐先行告辞了!”
语毕,她牵着薛静的手,拔腿便跑,然则,能让她们如此轻易离开,人家便不是当朝宰相了。
“站住!”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的守卫围着申暮月和薛静,尖锐的矛头直指向她们。
徐温徐徐而来,发话时,不怒而威:“你可以走,但薛静必须留下!”
徐知海见势不妙,立刻过来护着薛静,跪求徐温:“爹,孩儿跟静儿是真心相爱的,为何你就不能成全我们?”
徐温气得胡子都直了:“住嘴,你这不长进的东西,居然想娶一个寡妇,是想把我们徐家的脸面丢光吗?”
申暮月本不想再插手此事,但徐温如此说话,实在有失公允,便忍不住替薛静说辞:“宰相大人,您这话就说得就不对了,我姐虽然是个寡妇,但好歹是将军的女儿,且贤良淑德,怎么会让你们家脸面丢光呢?”
徐温不屑地冷笑:“贤良淑德?哼,教唆本官的儿子去私奔,这种女人哪里贤良淑德?”
他显然没耐性跟大家耗下去,对薛静已厌恶到了不想再多看她一眼的地步,强势地下令:“来人啊,把这女人关起来,明日送去静安寺出家!”
眼见宰相府的人就要把薛静从徐知海的手中强行拖走,申暮月大声一喝:“等等,为何要我姐出家?
徐温见那对苦命鸳鸯依旧难舍难离,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是本官给她的惩罚,让她以后再也不会勾引男人!
若是不看在薛将军的情面,我早就命人将她乱棍打死!”
此话一出,徐知海着急地扑倒在徐温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
徐温见他为了一名寡妇竟然做出如此举动,想要挣脱他,却又挣脱不了,顿时气得破口大骂。
申暮月从徐温的谩骂声中发现,他极度重视家族的脸面,心生一计,便故作兴奋地叫嚷道:“好,实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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