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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相处,方未晚对她已经生出了许多好感,于是不自觉地,目光就会一直跟着她,直到被鸣幽精壮的身躯挡住。
她抬起头来,见他勾着唇角,一脸玩味道,“与她说话不无聊,与我说话便无聊了?”
“嗯——”
方未晚拉长了音,抿着嘴眨巴眨巴眼睛,心想,你这鬼王大人,怎么连个醋都男女通吃了。
他迈步坐到床边,不依不饶:“那你觉得,谁与你比较般配?”
“啊?”
这两日他提问总是太直白,她颇有些不习惯,也不好意思直白地答,只能嘿嘿一笑卖个萌,佯装“本宝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的模样。
见她迟疑了,他稍稍皱眉:“只能在冥都选。”
方未晚无语扶额:你怎么不说只能选你呢?
她转了转眼珠,粉扑扑的小脸颊挂上耍赖一样的笑,伸手把一旁的蚕丝被给抱了起来,放在脸上满面陶醉地闭上眼睛蹭啊蹭:“那我选被子好了。
啊,我好喜欢我的被子!”
蹭着蹭着,脸就蹭上了手。
方未晚睁开眼睛抬起头,不知所措:“诶我的被子呢?”
“以后我就是你的被子。”
刚施完鬼术的鸣幽指尖还缭绕着淡淡紫光。
他按着方未晚的肩膀让她的小脑袋稳稳落在枕头上,又伸手撑在枕头两侧:“如何?”
脑袋里的某根弦就这么被烧断了。
方未晚的心砰砰地跳,她直直望着他似星辰般闪亮的眸子,咬着下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提起右手,自她脸颊温润的轮廓划过,拂过她被咬得发白的唇,一路向下挑开了她前襟的丝带,少女明显的锁骨轮廓与凝脂般白得透明的肌肤便盈满眼帘。
“哪有被子是这样的——”
她有些惊惶地抬起双手握住他的大手:“被子是用来保暖的,这样就不保暖了。”
害羞以至于呼吸开始不畅的她话间都带上了黏腻的鼻音,甜得化不开。
他反手将她的小手捉在掌心,十指相扣压在她头顶:“我这被子便是这般方才保暖。”
双臂被提起,她颈间轮廓更加明晰。
他低下头,本欲印在她心口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许久,他凝眸于她眉心,眸子深邃得如冥都永夜:“只有拥你在怀中时,才觉得你是我的。
困在手心儿里,怎么也逃不掉。”
话音未落,他的心却猛地一紧,定睛瞧着,该是被那片白玉无瑕的肌肤刺痛了眼。
仿佛这样的夜,这样的姿势,以及这个房间,一切都是对她的亵渎。
但又如何?她是他的,今后再无人能夺。
交缠在一起的手指攥得更紧,他俯下身子,却见她阖上眼睛仰头微微往枕头里陷了些,不自知地便在躲。
苦涩涌上心头。
怕她不适又不敢言语,他停下动作欲抽身离去,又不免想多看上几眼。
此刻她双颊绯红,蝶翼般的长睫轻抖,虽躲却是七分羞三分怯。
那苦涩瞬间被狂喜冲散,他只恨冥都长夜漫漫,烛光昏暗,不能将她这表情望得更加清楚,记得更加刻骨。
预料中的吻并没凑近,方未晚偷偷睁开眼,发现鸣幽目光如炬,竟看入了神。
发现她的小动作,他促狭一笑,眉间不见一丝清冷,只剩柔意。
他稍稍直起身子离她远了些:“亲我。”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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