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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实在为他开心:“解了就好,太师父都没办法的东西,我还发愁呢,太好了,以后你就不会为这个难过了。”
“我不明白……”
附骨锁解了,他却还是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宁杳实话道:“濯儿你很好啊,你值得被喜欢。”
抛开世俗身份,抹去一切过往,他们两个人灵魂中、骨子里流淌的东西是一样的。
宁杳特认真:“咱俩合适,你信我,真的,你考虑考虑呢。”
风惊濯深深看着她,许久,再忍不住心中涌动,展臂紧紧抱住她。
“杳杳,我……我想告诉你……”
他颤声,几乎强忍泪水,“我中百媚生,意识不清时,就损毁容貌自保……我没被她们碰过,也没有碰过她们,真的,你相信我……”
宁杳拍拍他的背:“我信你,你说我就信。”
风惊濯闭眼,双臂回收,发了疯般将她拢在怀里。
他说:“我、我想……我想……”
宁杳看他,他眼睛湿漉漉的,一片纯澈,像小狗一样认真忠诚:“你想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
从前他不敢,但心中又怎会没有奢望,没确认她的心意,他怎敢视她为妻这样亵渎她。
可在这一刻,关押困兽的牢笼被她拆的七零八落,他再压不住难以填平的欲壑,一字一顿,痴拙告白,虔诚如泣血结契:
“杳杳,你是我唯一的妻,我永不负你。”
一念之变,他心脏微微一动。
他不知道,那里已悄然生出一片鳞甲。
她听见隐隐约约的、刀削……
秋去冬来,簪雪湖面镶了一层细白雪粒,立而不化。
今年入冬格外早,入冬飘雪,雪在落襄山上站不住,一整座山依然青翠浓郁,像雪地里的青松。
宁杳把宁棠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个锦囊贴身收起,虽然用不上了,但不知何时才能重见长姐,这最后一个锦囊,就当是长姐留给她的无限希望,代替她陪着自己。
她呢,就回忆、揣摩长姐的样子,去巩固自己和风惊濯的感情。
毕竟她这小半生都是由修炼、亲情、友情构成,对于爱情,实在不大懂,好在也没少看少学:姐姐和姐夫的相处,从来也没避着她。
按她的理解,就是要多亲。
至少,清早亲一次,午间亲一次,夜晚亲一次。
然后,要多贴贴。
再多暂时提炼不出,但宁杳觉得够用。
虽说,大概做不到长姐那么甜,但总归要撩出自己的想法,撩出自己的态度,合理运用前人经验,走自己的道路。
宁杳喜欢熬夜修炼,早上起不来。
她就给风惊濯立了规矩,他早起后,得来她房间一趟。
风惊濯多听话一人,守着规矩,每日必来。
日上三竿,宁杳睁开惺忪睡眼,迷迷蒙蒙地,看见风惊濯坐在自己床边。
他手中拿着衣衫针线,安静无声地缝补。
宁杳弯了弯眼,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便是一个吻贴在他脸颊:“惊濯,这个角度看,你真贤惠的没谁了……这是给我做的衣裳吗?”
风惊濯得了每日应得的第一个吻,心软的一塌糊涂:“你想要新衣裳啦?”
“我还好吧,我不讲究的。”
风惊濯道:“那我做完了这个给你做,这是师姐要的。”
宁杳好奇:“嗯?你俩怎么勾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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