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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浑身僵硬,险些没忍住直接纵身撞破桌子后边的窗户,然后跑得远远的,最好从此亡命天涯。
制止我逃亡的是毫无预兆打开的办公室门。
空气随着来人推门而入而带起气流,浅浅的烟草味道先一步扑进嗅觉。
“啊~稀客。”
姗姗来迟的鬼蜘蛛中将,打过招呼才不急不缓地走进,“在楼下看到你的副官,我还以为他是传达什么指令,原来你亲自登门。”
说话间临时上司抬眼环顾室内一圈,然后就此沉默,眼睛直勾勾盯着花团子,那眼神简直象看到绝世美女。
隔了一会儿,“球球~”
鬼蜘蛛中将的声音里带着荡漾音波,随后飞快关门落锁,疾步上前,蹲下,探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拈着一包…小鱼干?格外讨好的凑近花团子。
而对于鬼蜘蛛中将的投食行为,花团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自顾自重新原地母鸡蹲,仰着圆脑袋。
花团子嫌弃意味十足,鬼蜘蛛中将非但没生气,反而更加热乎,一手拿小鱼干慢慢探过去,一手悄没声地小心地摸摸圆圆脑袋上的耳朵…
下一秒,花团子耳朵抖了抖,可能是有点痒它晃了晃脑袋,而摸到毛耳朵的鬼蜘蛛中将周围的空气里仿佛飘出朵朵小花。
…………
嘴角重重一抽,我顿时明白为什么临时上司进门立刻落锁,因为形象实在太那什么了。
堂堂一个中将和一只毛团并排蹲地上,无比讨好还被嫌弃。
马林弗德海军本部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喂!
不过也幸亏他不屈不饶的转移了毛团注意力,因为他摸完耳朵开始捋背毛的动作,导致毛团暂时陷入骚扰,进而把我从天敌静悄悄盯的险境当中拯救出来。
无比感激的飞快收起瞻仰临时上司的目光,压低声量,我小小声和赤犬大将商量,“能不能请您放开我?”
这位当年的同窗之一趁着我错失逃跑良机,蓦地抬手按在我肩膀上,力道虽说不重却也让人动弹不得。
闻言,板着脸的赤犬大将调高视线看看位于办公桌后方的窗户,接着收起视线,默不吭声盯着我,手也没有撤回。
我看了看正和临时上司相见欢的花不溜丢一团,又看了看按在肩上手,眼角微微一抽。
这位同窗之一想来是惜言如金吧?不过,即便不说话,他也很好的用肢体语言阐述了回答:按着我是不让我破窗逃跑。
如此看来…呃~原以为他带天敌过来恐吓是闲得蛋疼,这种结论大概是我小人之心?赤犬大将确实有事才等在这儿的?
可…有事直说不行么?非得吓我半死,这什么恶趣味?
…………
默默腹诽几分钟这位海军大将不为人知的古怪癖好,我捋顺了有点扭曲的五官,正打算力求镇定的开口询问对方来意,话未出口却被打断。
许是终于心满意足,蹲地玩耍的临时上司站起身,顺手抄起毛团,说道,“大将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
臂弯里挂着一只挣扎不休的花团子,鬼蜘蛛中将面色很是轻松,顿了顿,又拿眼睛打量办公桌前一坐一站的我和他上级,笑了笑,接着开口道,“来找她的?”
可能是想到什么不好明说的方向,鬼蜘蛛中将慢慢挑高一边眉梢,神色变得似笑非笑,“萨卡斯基,你和波鲁萨利诺…你们两个…不是吧?”
“嗯。”
安安静静的赤犬大将终于开了金口。
可是在我认为,他不如不回答,简洁明了的从鼻腔里哼出个单音,配合此时此景,简直叫人不误会都不行啊混账!
眼前一黑,我只觉得天外飞来一口偌大黑锅,迅速地精准地扣在自己脑门上,因为听得赤犬大将这般回应,鬼蜘蛛中将的面色一顿,眼神霎时间变得格外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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