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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好,短短一个钟头,赤霄派的股价下跌了4个多点,而且完全没有止跌的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有多少钱被蒸发掉了?”
赵树德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周隐面无表情,继续道:“还有,我昨天刚刚推荐一名结丹期散修的夫人,入了二十万股赤霄派的股票,这名散修在东北一带很有势力,我已经和他沟通了两年多,本来很有可能说服他大举投资赤霄派,甚至成为赤霄派的客卿长老,帮赤霄派在东北一带拓展势力,现在人家告诉我还要再重新考虑整个投资计划——你说,我的心情好不好?”
赵树德脸色煞白,巴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道:“周长老,说来说去都是李耀那个小杂种惹出来的祸事,他给赤霄派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一定要把他干掉!”
“好,你去啊。”
周隐冷冰冰地说。
“我?周长老,您是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教书的,又不是战斗型修真者……”
赵树德一愣,结结巴巴道。
“哦,原来你是个教书的,刚才听你说的这么杀气腾腾,我还以为你是哪个黑社会的大哥……赵树德,你究竟有没有脑子!”
周隐眼珠子一瞪,连声怒吼,“你以为自己是谁,是四万年前的古修啊!
动不动就干掉这干掉那,你不知道联邦是讲法律的?你不知道修真者犯罪要罪加一等?你不知道现在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赤霄派么?你不知道在赤霄派里有八大长老,而另外七个长老正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李耀真出了什么意外,不用秘警,牵头猪出来都知道是我们做的!
你是不是要彻底玩死我,彻底玩死赤霄派,啊?”
赵树德被他骂得魂飞魄散,半句话都不敢回。
周隐越说越火大,手指恨不得从光幕中捅出来,戳着赵树德的鼻尖道,“用用你的脑子,我们赤霄派是奉公守法的名门正派,出了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但是真和什么杀人案牵扯上关系,还是杀一名伤残军人协会成员,那就万劫不复了!
杀人杀人,你这么喜欢杀人,怎么不加入魔道,当修魔者啊?告诉你,要是杀人不犯法,宗主他老人家早就一掌劈死我,而在他劈死我之前,我先把你大卸八块啊你这头猪猡!”
“我,我——”
赵树德哭丧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周隐目光如虎,狠狠瞪着他。
目光似乎能穿透空间,直接在赵树德胸口挖出两个窟窿。
瞪了足足一分多钟,周隐才咬牙切齿道:“算了,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总之,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要有人出来背锅,你说说看,这件事究竟该谁来负责?你,我,还是赫连霸?”
赵树德愣了一下,飞快道:
“周长老,其实我对这件事也所知不多,整件事都是赫连霸背着我一手操纵,您也知道,赫连家在浮戈城里的权势不小,他虽然只是董事,很多人都愿意卖他面子,绕过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周长老您日理万机,工作繁忙,一时间被他蒙蔽,也是有可能的。”
周隐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点头道:“嗯,这还像句人话,具体细节你再好好想想,我等会儿还要去向宗主解释,你想清楚啊!
对了——赤霄派附属第七小学的老丁下个月就要退休了,等他下来之后,你去接手,当小学校长吧!”
“啊?”
“怎么,不愿意,那幼儿园也可以,第九幼儿园还少一个副园长,你去啊?”
“不不不,还是第七小学,第七小学好!”
赵树德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再看光幕,却发现周隐早就切断了通讯。
赵树德愣了一会儿,脸上阴晴变幻,忽然狠狠一跺脚,踩碎七八块地砖。
“赫连霸,赫连烈——你们两父子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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