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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里掏出一白瓷瓶,倒了些许粉末撒在伤口上,又拉起另一只手,亲一亲,舔一舔,然后专注的撒上药。
“金疮药,你收着。”
少女僵硬着身子默默接过。
男人又取出来三五瓶画着不同图案的小瓶。
“红色瓶,伤寒感冒,每日一颗。”
“青竹瓶,肺热咳嗽,每日三颗,饭后吃。”
“粉菊瓶,睡前一颗,可助眠少梦。”
“绿松瓶,腹胀泛酸不消化,饭后一颗。”
最后,拿出一红白牡丹花瓶,耳根微红,略迟疑的道:“葵水初至,若腹痛难忍,吃一粒。”
顿了顿,“一日不可超过三粒。”
芽芽顿时脸上也飞起霞彩,比刚刚惨白的样子多了几分春色。
男人心里一荡,上前一步,将她带药拢在怀里。
“芽芽,你很好,我只怕自己不能给你最好。”
少女怀抱着瓶瓶罐罐动也不动,任他抱着,只是僵硬的脊背仍在透露着她的抗拒和不安。
半晌,男人松开她,又取了一细长的盒子出来。
“我将之前的喷药盒子做了改进,你绑在胳膊上,若有危险,可用。”
说着,又取出一蓝瓶,“夜见欢精炼的药粉,放你的盒子,可放七八次。”
又取出一小包草药,“这是放在你的荷包里的草药,提神醒目。”
芽芽看着怀里的东西,终于抬头看向他。
“你要走?”
卫望楚点点头,“去京城。”
芽芽心头一跳,略不安的眨眨眼。
大梦里,似乎他是在她死后才去的京城。
准备了这么多药,还备了救命的喷药盒子和备用的药粉,这是——
“不,不回来了?”
看出少女眼里的不舍和惊讶,男人忍不住嘴角一弯。
“快马加鞭,最快——也要二十几天才能赶回来。”
芽芽微微松了口气,低头看看怀里的东西,无语——准备这么多,就是为了二十几天准备的?
跟说遗言似的。
呸呸呸!
等等,此去京城走陆路,马车日夜赶路也要走十七八天的路吧?
二十几天能来回?
少女略犹豫了一会,“你不坐马车,骑马去吗?京城路远,你的伤——行吗?”
——你之前还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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