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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烧了,没事了,睡着呢。
你起的这么早干嘛?昨晚又没睡好吗?回去多睡一会儿!”
肖蝶儿推她回去睡,芽芽反手推着娘进了卧室。
“爹爹没事,我昨晚睡的很好——娘,你快回去,回去多睡一会!
我来做饭。”
芽芽热了昨日的油饼,又煮了一锅稀饭,摆上咸菜,便是早晨的早餐了。
周安柏哧溜呼啦吃完了,开门要去私塾,一转头却看到卫望楚背着药箱站在门口。
“卫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卫望楚头发上挂着一丝露气,“我刚来,你姐姐起了没有?”
问的是姐姐,不是爹爹。
周安柏歪头一笑,点点头,“起了,刚刚给我做饭呢。
哎,卫大夫,你吃过没有?进来吃点吧!”
说着,拉着他的袖子牵了进来。
“姐,卫大夫来了!”
芽芽从饭屋走出来,“你怎么这么早?”
“我怕周二叔发烧,便早点来看看,情况怎么样?”
“嗯,挺好的,昨天夜里发烧了,现在没事了,还在睡觉……嗯,你吃饭了没?过来吃点吧。”
芽芽对一边贼笑的周安柏摆摆手,“去私塾吧!
中午在私塾里吃吧,娘照顾爹,你给娘省点心。”
周安柏贼笑着点头离开,卫望楚坐在饭屋的小板凳上,看着芽芽穿着一身水红色的小薄袄转身给他舀稀饭,拿油饼,那样子就像个小媳妇……
“一起?”
芽芽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来蹭饭的吧?”
卫望楚嘴角一勾,“被你看出来了。”
喝着稀饭,吃着油饼,看着对面的少女,男人眉眼带笑,“昨晚睡的不好?还是,你经常睡的不好?”
芽芽嗯了一声没回答。
“你眼下的乌青很重,这样下去不行——你的心事很重。”
男人是陈述语气,不是疑问。
芽芽抬头看着他,“卫大夫,你一直这么爱管别人的闲事吗?”
卫望楚一脸淡然,“你是我的病人,你可以和我说说的。”
“我哪里是病人,我明明是你的奴才!”
芽芽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眼下也乌青,昨夜没睡好?”
“你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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