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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肃穆的书房中,姜倚玉双膝跪地,同其父行了大礼,便只低着头,也不敢起身。
姜家能在秦家覆灭后一夕崛起,如今这位当家人,姜倚玉之父姜袖风,居功至伟。
姜家素以规矩得名于烟阳。
一指姜氏一族规矩,二指姜家规矩繁多,家风甚为严谨。
紫光檀制的戒尺放在案上,如同女子的肌肤,凝脂般光滑莹洁。
尺上的纹路,是涅槃重生的火凤,一旁雕刻了几个小字:不达成功势不休。
姜袖风低首翻看近日商铺的进出账本,他为人倒是吝啬,姜倚玉进门来他便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
一炷香时间过去,姜袖风仍不曾与倚玉搭话,更未曾让她起身答话。
她的臀坐在足跟上,上身则挺直,目光向下看。
若仔细瞧,她的眼睫都甚少颤动。
每每一下的轻颤,都是瞳孔放大,眼眶有些微红了,方颤一下。
“嘀嗒。”
屋外月亮被几片薄云包围,周身是一圈朦胧的光晕。
檐上残留的雨水滴落在地上,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夜很深了。
“你先起来。”
姜袖风轻皱了下眉,容色不变,只沉声道。
姜倚玉微曲了曲腰,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她将双手放在腿上,撑着起身,身形踉跄了下。
脚上传来酸痛感,冷热交替了好一阵儿,那股子的酥麻感差点令她忍不住出声。
姜袖风将账本阖上,抬头,低眼瞧着不远处的女儿,“你可知为父为何要你跪上这一个时辰?”
姜倚玉脚上的酥麻感绵延至大腿处,她稳住上身,脚下不敢再动一下,生怕再牵扯出那绵长的酸楚。
她两肩平衡,双手置于小腹之上,两手交叠,右手搭在左手上,恭声应答道:“女儿虽愚笨,但父亲自幼教导的‘未嫁从父’、‘不违父命’的道理也是懂的。
父亲既要责罚,女儿自当承受,不敢再作他想。”
谁知听得她此言,姜袖风冷哼了两声,拿过案上备好的戒尺,在案上敲打了两下。
他紧盯着倚玉,居高而临下,审视着这个女儿。
半晌功夫,他又抚了抚戒尺,晦涩难辨地讥讽了一句道:“你此刻倒懂了,怎么为父让你着人毁了那秦氏的清白,你至今未曾动手?
如今那秦氏,仍逍遥快活呢!”
戒尺那打在案上的那两下不轻也不重,而是打在了姜倚玉的心口。
她的身子轻颤了下,容色却从容,“父亲吩咐,女儿不敢不从。
只是如今晋王殿下有意笼络同昌公主,若此时对秦氏下手,恐怕乱了父亲与殿下的大计。”
姜袖风原本沉郁的脸色有了稍稍好转,姜倚玉侧目捕捉到,便又开口道:“女儿自然知道父亲厌恶秦氏,但如今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何况若只如此,岂非太便宜秦氏了。”
姜倚玉话音落下良久,姜袖风面色好转,闷声“嗯”
了下,复而瞧她,“既如此,你有何看法?”
“父亲且宽心,女儿自会让秦氏——生,不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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