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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自己也没有之前那些爱干净的习惯了,不是不爱,而是这里不能支撑他拥有那些太过矫情的习惯。
但是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更干净些才对,甚至应该像故事中的辉夜姬一般…
如果是内振刀的话,她这个时候会不会回头看两眼呢?也许是会的吧。
毕竟她给我的,像是善意给予的边角料,真正被包装好的早早就被定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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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三条派,我原以为等我凑齐他们时,会是一派夕阳红场面。
但是这里却全是红色场面,差别其实还是挺大的。
石切丸对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意义,甚至还打算给我倒杯水,倒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
我还以为会像想象中那样,什么血呀骨头呀四处横飞,石切丸睁着那双紫色的眼睛怒瞪我,然后拿着本体准备先砍我,然后隐忍的放下刀,让我去治疗之类的。
难道是因为神性太重了吗?
我在他们部屋的不远处就看见了濒临碎刃的今剑,我很难看出被头发盖着脸的他,有怎样的表情或者是反应。
我在三振刀的注视下靠近了今剑,我倒是对他们或是威胁或是探究的眼神不太在乎。
我甚至连治疗的是哪振刀都不在乎,总之只要治好就可以了,对吧?
榻上的今剑手腕骨纤细,四肢也是极其纤细的,全然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了。
注意到陌生人的到来,他有些不适应的把头撇向了我这一边,我看见了他有些颓败的红色眼睛。
和我一样都是红色的眼睛,只不过那双眼睛的无神,比这个庭院的衰草还要凉。
我只知道要把提纯的灵力注入进来,但是却没想到要面对的是这一幅景象,我曾以为它会变成为本体来着。
为什么要强忍着痛苦也不肯沉睡呢,这样对你们刀剑更好,不是吗?
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直接注入的话,我甚至怕碎了它,但是这里也只有我能拿定主意。
我也算是被刀架在脖子上了吧?要是我不小心治碎了这阵濒临碎刃的今剑,我的头会不会像那朵椿花一样掉下来呢?
动手的应该会是三日月他们吧…然后血就会流下来,染白我的上衣,直至袴服,我睁大的无神双眼可能还会死死的盯着他。
真是不吉利,不吉利呀。
我尽量温柔的牵起那双比我还要细一点的手腕,今剑最终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但是他说的太轻了,大概也只剩气音了。
小孩子灵力是干净的,但是也是不稳定的,尤其是我在生长期。
我有些害怕断断续续的灵力可能会要了今剑的命,一会儿多一会儿少的,对他冲击可能更大吧。
这样衰败的样子,竟然是离死亡最近的模样吗?那么承担这些痛苦的你会有怎样的情绪呢?我大概是知道不了的吧
只是今剑的手腕真的比我细不了多少,像一根细棍子似的,握着时简直就是生命流逝的具象化,不由得内心会对死亡感到害怕。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承担灵魂的躯壳慢慢的将要到土里,一种像要腐烂掉全身的错觉会席卷全身吧。
衰败的不只是身体,大概也有意志力。
我握着他冷太多的手,只是这样到多不少的给他送一点,送一点。
他就是一只储不住水的碗,给多了会溢出来,加大缝隙的,只有边修边补边给。
今剑依旧是用他那双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没有做任何动作,竟然有些乖巧,任着我摆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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