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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被勒得眼睛胀痛,起先还有力气挣扎,后面身体愈发疲软。
她的瞳孔渐渐扩散,眼瞧着就要彻底丧失生机。
紧紧勒着她的黑衣人逐渐放松手臂,抽出一把匕首,狠命扎向谢黎的心口。
就在这时,谢黎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挣开,手掌精准地躲过匕首,“扑哧”
一声,反手扎进黑衣人的胳膊。
先前的脱力不过是谢黎的伪装,为的就是能够顺利挣脱。
尤其是,她必须揭开黑衣人的真实身份!
谢黎这具身体没有修炼基础,力气也很小,几乎无法靠蛮力压制住黑衣人,但谢黎毕竟当过多年厨子,非常熟悉人体构造不说,在使刀的时候善用巧劲,几次拼杀闪躲之间,已经将黑衣人的胸膛和手臂划烂了。
黑衣人不敌,更不想折在这里,当即翻出窗子逃离。
谢黎深吸一口气,擦净手上沾血的匕首,又仔细检查了身上有无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有些病症是通过血液传染的。
她摸了摸脖颈上的伤痕,强压下心底升起的膈应与憎恶,唇角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死人,等她找到,必要将他千刀万剐。
起身换了身里衣,又将脖颈手腕擦干净,谢黎抱着那把匕首钻进被窝休息,她将匕首放在枕边,陷入睡眠。
梦里,谢黎茫然地观察着眼前的景物。
熟悉,但想不起来一点。
这种压抑的感受,令谢黎的脑袋发昏发痛。
太熟悉了!
分明就是她修炼“破天”
功法最后一层的瓶颈期,她下意识盘坐在地,调整呼吸,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经借尸还魂,还占据了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体。
是了,尤其眼下还在梦中,哪里来的瓶颈期?
谢黎清醒过来,猛然睁眼,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小亭。
两位少女坐在亭中对弈,她们似乎看不见谢黎,自顾自地交谈着。
稍小一点的少女执白子,笑嘻嘻地捏起一枚紫色米糕去喂对面的少女,“姐姐,母亲说明日带我们去诗会,但我才不想去,我想去望华楼教马大娘手艺,姐姐帮我跟母亲讲嘛!”
谢黎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块米糕,再看对面那位清冷少女与夫人极为相似的容貌,犹如当头棒喝。
紫色米糕,是她初创“破天”
功法时,在洞天一阶时自创的芋茸糕,除了制作材料极为苛刻,甚至只能佐以破天功法制成。
一时间,谢黎眼前天旋地转。
眼前倏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洞口,一柄镶嵌宝珠的短匕首赫然插在石壁上端。
“她”
,或者说,还处于修仙界中谢黎原本的肉身,阔步走到洞口,悍然拔下匕首的那一刻,瞬间软倒在地,一缕淡绿色的人魂幽幽渗出,被匕首吸了进去。
她看见人魂被匕首的幽光照射,逐渐塑成一只婴孩,匕首紧贴在婴孩的襁褓之中,隐去光芒,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匕首。
这婴孩的眼瞳如墨,并不疾哭,而是对着发现她的众人嬉笑。
婴孩逐渐长成方才少女的模样,又长成了此刻谢黎肉身的模样……直到被歹人抓住,用匕首削去她的鼻头肉、划烂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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