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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是七言?四言正统,五言流调,至於七言俗声,吾不敢闻。”
王扬皱着眉,如同一个固执的老学究。
“王公子没听过这首诗吗?”
谢星涵凝视王扬。
王扬贡献了影帝级的表情变化,疑惑道:“难不成是什麽名家之作?是本朝诗人作的吗?我对作诗真是没什麽研究,如果刚才的言论冒犯姑娘,我这里向姑娘赔个不是。”
谢星涵盯了王扬几秒钟,展颜一笑:“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
王扬略微松了口气
“咦?王公子,你头发上怎麽有白灰啊?是面粉吗?”
谢星涵眨着那双格外晶莹明亮的眼眸,向王扬头顶看去。
王扬心里咯噔一声,拍了拍谢星涵所看之处,语气自然地说:“可能是石灰吧。
之前进城的时候沾的。
现在没了吧?”
谢星涵眨眨眼:“哦,刚才我看错了,没有白灰。”
王扬知道被涮了,这妹子绝对是疑心他了,可他表情上仍然镇定自若。
当时车帘没掀,她肯定没看清我的相貌!
再说那牛车离自己有一段距离,自己是呼喊说话,又没说几句,她听声音再像也只能是怀疑而已,除非小胖出来指证,或者那几个家丁认出自己,否则做不了实。
只要挺住不认,一定能动摇她的怀疑!
刘昭看这两人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到底古怪在哪,再说他满脑子都在想王扬之前提出的几个学术论断,哪还有心思揣摩当前状况?
相比於论诗来说,他更希望听王扬继续解说《尚书》。
他研究了一辈子《尚书》,却不知道原来《尚书》还有种解法。
很多困扰他几十年的问题,被这少年公子一说,竟迎刃而解。
这种酣畅淋漓的体验,一生能有几回?
“世侄女,快≈x38c9;座,听王公子继续说《尚书》!”
谢星涵微微一笑:“我就不听了。”
王扬起身:“天色已晚,我也该告辞了。”
刘昭一听王扬要走,根本顾不上问谢星涵为什麽不听,急得也站了起来:“不能走不能走!
还没说完还没用饭,怎麽能走呢?”
说着向庾於陵道:“子介,快吩咐下去,我要设宴招待王公子!”
王扬自以为得计,心中高兴,客气道:“这就不必了吧。”
谢星涵在一旁道:“确实不必。”
王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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