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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却是因为张友士说了那一番“月满则亏”
、“适度行事对身体有好处”
的话,改变了不过早开荤的决定。
实际上,自打金钏儿被安排到城东薛府来,薛蟠的心中,便一日痒过一日,早上更换贴身小衣的频次都比之前高了。
只是,金钏儿到了这边,反倒不像在梨香院的时候那么主动了。
薛蟠又早早放出“过两年再收用”
的话来,总不好食言而肥,只能强自忍耐。
却不想被张友士号脉号出了端倪。
现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了金钏儿暗示,也不知道她懂了没有,躲出了半天,也不见动静,薛蟠只能叹息一声,自己躺到床上。
就在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忽听得吱呀一声,门扇开合,不久便有一个微微颤抖着,带着些夜深凉气的娇嫩身体,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薛蟠登时清醒过来,忙不迭地一把抱住,手下忙活了一通,几件衣服被扔下床。
很快便是一声闷哼,然后床架像是地震一般摇晃起来。
(此处省略半个时辰。
)
第二天一大早,薛蟠便生龙活虎地起来,本是想让初承雨露的金钏儿多睡一会儿,但还是惊动了她。
金钏儿不顾薛蟠劝住,起身穿衣,又服侍薛蟠穿好朝服,目送他出门去,才羞怯地回身到床边,把一巾血迹斑斑的素白锦帕,小心翼翼地收好,坐在床沿上发了半天呆,不知想起了什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薛蟠昨晚虽然忙活了半宿,但是身体得到纾解,感觉果然与往日不同,尽管卯初(凌晨五点)便起来了,却丝毫不觉困乏。
骑着马一路小跑,来到正阳门内,这边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官员,正三五成堆,说着闲话,等待皇城门开。
天尚未亮,薛蟠见认不出谁是谁,初入官场,在朝中也没有什么故交,薛蟠这个时候,也不想强行交际,招人厌烦,便袖着手独自站着一边。
没等多久,只听到几声鞭响,皇城门开,等着外边的官员便鱼窜而入,一路向北,走过金水河桥,来到午门外。
这里早有朝廷大佬等着了,一时午门开启,上朝的官员,便在排在前面的几位内阁大学士的带领下,步入午门,来到太极殿前。
朔日大朝会,虽然规定京中七品以上的在职官员,都要参加,但并不是所有官员,都有资格进到太极殿内。
京中七品以上的官员,足有几百号人,按说以太极殿的规制,是能容纳大家一起进殿,亲自向高坐在御椅之上的皇帝亲行跪拜之礼的。
可是如此一来,殿内不免拥挤,有失朝廷体面。
于是,能够进到太极殿内,站到御椅之下,被皇帝看见的,只有正三品以上的高官显贵。
顶多再加上少数几位九卿衙门的主官。
以及位卑权高的督察院御史、六科给事中、行人司行人。
像薛蟠这样冷门衙门的副职,只能站在太极殿外,位置还排不到前面,排在他前面的自然是韩涛、贾政之流。
刘汉永昭三年,十月初一,朔日大朝会,薛蟠站在太极殿外中下级官员队列靠后位置,如同喽啰。
不过,薛蟠倒是没有什么义愤的心思,喊出“有朝一日也要登堂入室”
的豪言,才刚穿越到此方世界大半年,便从一介皇商,跻身进国朝官员之列,虽然暂时官阶不高,官职不大,但已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了。
而且,薛蟠相信自己,凭自己先知先觉的见识,以及前世博览群书的丰富知识储备,想要出人头地,并不是一件难事。
至少不会像贾政、韩涛那样,蹉跎半生,依然只能和他现在一样,朔日大朝会,站立在太极殿外吃风。
不一时,介上的小黄门高声传禀,“陛下驾到,跪!”
薛蟠便有样学样,和身前身后的官员一起,撩起朝服前摆,屈膝跪倒在地,他对此早有准备,膝盖上裹着一层棉垫,不怕地上石板硬且凉。
小黄门又高声传禀,“贺!”
薛蟠便滥竽充数、鱼目混珠,和殿内外的官员一起,山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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