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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八面玲珑,温柔道:“这次本是想着我们这些女郎聚一聚,谁曾想,被秦希这孩子知道了,死活要来,没的法子,我只能允了他。
还请大家莫要怪我自作主张。”
席间的朱小姐笑道:“自然不会,有个开心果,也是好的。”
秦希作势叹息,“原来我的作用不过就是一个开心果,说来真是伤心。”
陈太天更是笑了起来:“照我看,这开心果可是一个好词。
大家开开心心,多好的日子。”
“嫂夫人说什么开心呢?”
秦言开门进来,清雅无双。
总有这样一种男子,便是一身黑衣也给人如白玉一般的清润。
秦希咋呼,“齐修哥骗人。
他刚才还骗我说要放你的鸽子,现在也出现,分明就是已经商量好的。”
秦言笑了起来,道:“难不成,你自己都不会分辨真假吗?”
秦希理直气壮的叫嚷:“我自然分不出真假,和你们这些老狐狸比起来,我多单纯啊,真是坑人没商量。”
悠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低下了头。
“对了,陈太太,还忘记将礼物给你了。
这是悠之亲手做的,你可莫要嫌弃才是。”
涵之接过悠之的礼品袋。
秦希好奇的张望,言道:“自己做的?什么呀?”
涵之将礼物拿出来,果然又是惹得别人吃惊,大家可从来未曾想过要自己做香皂。
陈太太爱不释手,笑道:“原来我们悠悠还是一个能干的小才女。”
悠之自己都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见过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被称为才女的,却没有见过会做香皂被称为才女,委实有些尴尬。”
言罢自己捂住了脸,也是闹怪。
大家都笑了出来。
悠之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陆浔,就见他好奇的打量自己,眼中带着许多的审视。
“你们这里倒也是热闹,齐修,谨言,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来来,快上楼。”
陈士桓从楼上下来,虽然嘴里说着歉意,实际可不然。
陆浔率先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上楼;倒是秦言对诸位小姐点了点头,示意一下,十分有礼。
见二人上楼,陈太太道:“如今好,只我们而已,咱们楼上楼下,可两不相干。”
“少帅都不说话,好凶的样子。”
年纪不大的陈家少女言道,她正是陈太太的堂妹,今年才十二岁,说起话来也口无遮拦。
陆浔一贯的冷然,这点许多人也都是听说了的。
陈太太道:“凶不凶的,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不看他不就好了。
再说了,我们这么英俊的秦二少在此,你还要看少帅,可真是伤了人家的心。”
秦希立时接话:“可不是么!
这说的好似我一点都不帅似的。
我多么出色的人儿啊!”
大家均是笑了起来。
朱小姐看着那精致的香皂,言道:“倒是不想沈六小姐会这个呢,也不知这难不难。”
这话问的就有几分不得体了,难与不难,那是人家的手艺,可不能够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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