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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肚子里响了一阵,顿时有浊气往下排,还发出轻微的声音。
林之洋连忙用手捂住鼻子说:“好了!
这草把妹夫肚子里的浊气赶出来了,身上肯定舒服多了,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觉得空落落的?以前作的诗文,还都在肚子里记得住吗?”
唐敖低下头想了想,嘴里只说“奇怪”
,然后对多九公说:“我刚吃了朱草的时候,仔细回想小时候作的诗文,明明全都记得,可没想到肚子疼之后,再想以前的作品,十分里面只能记得一分,其余九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多九公也说:“这确实很奇怪。”
林之洋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依我看,妹夫想不起来的那九分,就是刚才那股浊气。
朱草嫌弃它有气味,把它赶了出去。
它露出本相,钻进我的鼻子里了,你上哪儿去找它?剩下的一分没有气味,朱草容它留在你肚子里,所以现在好好地在你肚子里,自然一想就能想起来。
我就惦记着妹夫考中探花的那份卷子,不知道朱草会不会手下留情?妹夫平时写的习作,将来要是要刻印出版,依我的主意,不用找人去挑选,就把今天想不起来的那九分全都删掉,只刻想起来的这一分,保证都是好文章。
要是不管好坏,全都刻印,在你自己看来刻的是诗,可朱草可不这么认为。
可惜这草太少了,要是带些回去给人吃,岂不是能省些刻工?朱草有这么好的功效,九公你为什么不吃两枝?难道你没有习作要刻印吗?”
多九公笑着说:“我虽然有习作要刻印,但恐怕吃了朱草把浊气赶出来,连一分都想不起来了!
林兄你为什么不吃两枝,也赶赶浊气?”
林之洋说:“我又不刻印《酒经》,也不刻印《食谱》,吃它干什么?”
唐敖疑惑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之洋说:“我的肚子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要是刻书,无非就是《酒经》《食谱》,哪能跟你们比?怪不得妹夫最喜欢游山玩水,今天我看到这些奇禽怪兽、异草仙花,果然让人心情舒畅,烦闷都消解了。”
多九公说:“林兄刚说‘果然’,巧了,还真有‘果然’来了。”
只见山坡上有一只异兽,外形像猿猴,浑身长满白毛,上面还有许多黑色的纹路。
它的身体不过四尺长,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从身子盘到头顶,还多出二尺多长。
它的毛又长又细,脸颊下面有许多黑色的胡须。
它守着一只死去的同类,在那里痛哭。
林之洋说:“看它这模样,倒像个络腮胡子,不知道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难不成它就叫‘果然’?”
多九公说:“这只兽就是‘果然’,也叫‘猩猩’,它生性最讲情义,最爱自己的同类。
猎户捕杀它们,用皮做成褥子,卖了获利。
他们常常捉住一只打死,放在山坡上,如果有路过的猩猩,一旦看到,就会守着它啼哭,任凭别人抓捕,也不逃跑。
现在它守着死去的同类痛哭,想来又是猎户设下的陷阱。
过一会儿猎户看到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它捉住。”
突然,山上刮起一阵大风,吹得树木刷刷作响。
三个人见这风来得怪异,连忙躲到树林深处。
风头过去后,一只满身斑纹的大老虎,从空中跳了下来。
后事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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