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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NO,女王!
“公主,让微臣看看。”
太医上前掀开她的袖子看了看,切脉。
朱孝宁难受之极,想挠,可不是痒,挠了也无用:“好疼,跟针扎似的。”
“公主,这是冻伤了。
别无他法,只有擦药酒,擦上两日,症状会减轻,就麻烦公主忍忍了。”
“没有止痛的药?”
张拓奕大喝。
“有是有,但是止痛的药于身体有损,还是少用为好。”
张拓奕神情一僵:“孝宁,你再忍忍?”
“不要,好难受,好痛。”
朱孝宁痛苦,哭得张拓奕心都快碎了。
“给她止痛,之后再说。”
皇上也进来了,严厉下令。
“微臣遵旨。”
止痛之后,朱孝宁倒是正常了,只是哭累了,又打了个盹才彻底清醒:“张拓奕,霓儿怎么样了?”
“她好得很,你别担心。”
“那便好。”
朱孝宁颔首。
张拓奕见她没有追问,松了口气,端起药碗:“先喝药吧,不成,冷了。
我让玉芊去热热再端来。”
“嗯。”
朱孝宁轻轻应下,靠在床头,“玉芷,你回太子府将了缘那封信给我取来。”
“是。”
“还痛吗?”
“好多了。”
朱孝宁轻呼一口气,“只是不知这次追杀的人是谁,可捉到活口了?”
张拓奕摇摇头:“本来捉到一个被你匕首重伤的,可惜咬舌自尽了,浑身上下没一点特征,无处下手。
其他的全都逃了,他们是有备而来,退路也想好了,我们根本无法侦查。”
“我听他们口音,不是南京本地人,但是有些耳熟,却想不到像哪儿的。”
张拓奕拧眉:“你仔细想想?”
“感觉跟一个人的口音有点像,可又不怎么像,这群刺客的口音更重一些。”
“像谁?”
“不知道,脑袋里总有个声音在回旋,奈何辨不清,不知是谁。”
朱孝宁懊恼地按了按太阳穴,麻麻地疼。
“那便不想了。”
张拓奕瞧她神情痛苦,将她的手塞到被子里,“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看霓儿。”
失守
朱孝宁看着他起身,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张拓奕,不要跟我撒谎。”
他说到张霓时,总是闪烁其词,连眼睛也不敢看她,根本不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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