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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远语塞,叶氏就是叶家的,他怎么知道具体算谁的?
“叶氏集团的归属并没有明确定案,一向是嫡系有为者居之,我有能力掌控它,那我就是它的拥有者,你明白了吗?”
项远懵圈:“我不明白。”
三爷对自家小孩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见项远是真不懂,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要管你的财富是从哪里来的,只要你有能力掌握它,你就是它的主人,比如说你创业,拿我的钱和借银行的钱有什么区别?只要你用这笔钱赚了钱,就是你能力的体现啊。”
“那要是赔了呢。”
“就当是买教训。”
项远有些晕,他伸出食指按了按眉心,“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他不会又让老男人给绕进去了吧?
项远这一天过得着实有些累,明明是去体验生活的,结果却让生活结结实实涮了一把,吃过晚饭,他扛不住了,草草地洗了个澡就睡了。
“周兴,任大夫来了吗?”
知道小孩打了架,三爷就想给他看看伤,结果这孩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说什么也不去医院,三爷无法,只能等他睡着了,再让一名为叶家服务多年的老中医来给他把脉。
“早就过来了,在偏厅里等着呢。”
为了项少上学的事,三爷早就在a大附近准备了房子,本来打算等项少在宿舍里住不下去了大家伙再搬过来,结果没成想,项少只出去了一天,就背着包回来了。
周管家猝不及防,在接到三爷的通知后,急忙叫了家里的厨娘和两名打扫的佣人赶了过来,在看到项少脸上的伤后,不用三爷吩咐,他就已经联系了大夫。
“任老,又麻烦你了。”
三爷看到任大夫,笑着站了起来。
“三爷您客气。”
任大夫家中几代行医,他也算是看着三爷长大的,不过面对这个气度卓然的男人,任大夫从来不敢拿大。
“东东的身体受了伤,您给把把脉,看看是否伤到了里面。”
三爷俯身掀开薄被,拉出项远的手臂,轻轻为他挽起了袖子。
看着三爷眼里掩藏不住的疼爱,老大夫有些唏嘘,除了项少,他还从没见过三爷在谁面前流露出这样的柔情,看着躺在床上睡容恬静的男孩,老大夫的心也跟着软了一下,别看这孩子闭着眼,嘴角还挂着淤青,但是那昳丽的模样,真是能让人从心坎儿里喜欢起来。
任大夫坐在床边,仔仔细细的搭了一回脉,等品味过脉象之后,很肯定的说道:“外伤对内腑并没有什么影响,擦些伤药就好了。”
三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意。
任大夫留下了一罐药膏,看着床上睡着的男孩,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
老大夫犹豫了下,小心地建议道,“我可能没有摸准,过两天我师弟回京,您要不请他过来给小少爷看看?”
“东东是得了什么病不成?”
三爷紧张了。
“不是,”
老大夫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男人和男人行事毕竟有伤天和,您在房事方面多少也要节制些,小少爷之前忧思过度伤了身,您再纠缠得紧,他的身体就有些亏空了。”
想到东东之前几次都被自己做到下不来床,三爷的老脸难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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