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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的大小仅能容下一人身位,斜向下深入后山峭壁,从外面看黑漆漆的,不知有多深,边缘有人为打磨的痕迹。
我问小五:“你在何家生活那些年,知道木屋后面有个密道吗?”
小五的回答却让我大跌眼镜:“师父,那可不是密道,那是山上人存放干果类粮食和紧急避难用的‘崖堂’,类似于普通人家的地窖。”
“哈哈,风华,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表哥大笑,终于暴露了他喜悦的心情。
“一边去!”
我懒得搭理他,说着就沿废墟边缘走了过去。
刺鼻的烧焦味呛得我喉咙发苦,衣服撩起来捂着鼻子都不管用,尚有没燃尽的木炭在冒着火星,穿过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五抢在前面,硬生生用脚踢出了一条平坦的路,这孩子也是够拼的,还真把我这个山里人当成娇生惯养的少主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表哥和风铃也跟了过来。
拿手电筒朝洞里照去,能看到洞壁上有一排排凹陷的凿痕,是用来攀爬的,确实很像北方人挖得红薯窖,洞口小内部空间大。
我从小在家里下地窖都习惯了,咬着手电双手撑着洞壁,没一会儿脚就踩到了平地。
下面有很浓的霉味,闻着气息就知道是标准的储藏室。
用手电四处照照,除了眼前这个十五平米左右的空间外,最内侧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圆洞,一块腐朽的木板斜靠在洞口挡着。
“风华,发现什么宝藏没?”
表哥在上面喊,笑得可欠揍。
地窖里难免有些阴森,我也没心情跟他斗嘴,便有啥说啥:“里面还有个洞,很像咱们老家的二层地窖,你们在外面守好了,别让山上的碎石把我埋了,我进去看看就出来。”
风铃闹着非要下来和我一起,我也没反对,这种崖堂并不深,而且不是完全垂直的,她那小身板儿身轻如燕,下来比我都容易。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丫头有时候邪邪乎乎的,反而让我在这种阴森的地方感觉踏实,我这种心理也是没谁了。
风铃快下来的时候我伸手去接她,一抬头才发现她穿那裙子实在是“招摇”
,从脚到脖子处一览无余,我忙低头回避。
恰在同时,风铃手一松就跳下,我根本没看到就被砸倒在地,眼冒金星。
我还没说啥,她起来反倒一脸不悦:“哎呀,你这人咋说话不算话啊,说好的接着我呢?”
表哥和小五在上面一阵大笑。
我是一脸黑,懒得跟小姑娘一般见识,站起来就直接走向了最里面那个洞。
搬开腐朽的木板,腾起一阵灰土,呛得我咳嗽两下、眼睛进沙,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挪动过这块木板了,也就是说很久都没人进去过。
这让我更加好奇了,弯腰就钻了进去。
洞是平直的,手电筒照过去,光线瞬间就被远处的黑暗吞没,能见度不到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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