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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根本不是让她穿看上去是佣人衣服实则是兔女郎的异装,而是同睡一个房间同睡一张床?
毕竟,现在是她自己承认为这里的女主人,再说不是,这样前后不对、显得她是智障,况且如此自打嘴巴的事,她向来不做。
而他也恰恰抓住了她这点,以此来随便薅,这么会挖坑给人跳的,她真的就见过他一个,太卑鄙了。
花嫂哼着小调将叶迷带到主卧,她翘着兰花指说:“小娃娃看看吧,喜不喜欢?”
叶迷站在房间中央,眼神随意绕了一圈,最后落到不远处的壁炉上,“这还不错,其他嘛一般般吧!”
极其欧式化的风格,倒是没想到傅敬深好这口。
“一般般就是还过得去,那你先休息会。”
花嫂说:“我先走了。”
“等等。”
叶迷连忙喊住她,往她身后看了眼,并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眉黛高蹙,“他去哪里了?”
花嫂眼波中带着魅,有点做作地说:“你说深深啊,他应该去公司了吧,放心放心,晚点他会回来的。”
随即,朝叶迷隔空啵了口便迈着柳步离开了。
叶迷看着她那快要扭断的腰,身上满是鸡皮疙瘩,她突然觉得傅敬深口味好重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将她带来他的老巢,他自己就滚了,留她在他房间里当深闺怨妇么?
呵,搞笑。
叶迷不得不承认除了房间内的壁炉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外,还有不远处的高床软枕似乎也极其舒服,她也不客气,走过去直接爬上那张床,心里不禁喟叹,可真舒服,傅敬深那男人倒会享受。
就这样,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
突然一阵极重的关门声,叶迷吓得瞬间清醒过来,她双眸惺忪,目光幽沉中带着点懒,当她看见那影影绰绰的男人时,眼立马睁大,几乎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
男人似乎刚洗完澡,身上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行走间,隐约可见他袖长有力的两腿露出,以及那流淌着水珠的腹肌,画面太过特殊,让人有点不忍直视。
但叶迷像没看见一样,“傅敬深,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我还没虐你,你走哪里去?”
他躺到床上,随手拿起一旁的书翻阅,“一条人命难道还不足以叶小姐低下高贵的头颅?”
这话听上去云淡风轻,却如利刃劈开叶迷的心脏,她暗暗攥紧,几乎要将银牙咬碎,他说的没错,不管如何那都是一条人命。
虽然真正害死那个孩子的并非自己,可若非自己提出那个办法,估计丁楚君也不会这样陷害她?
“既然如此,你还不上床?”
他问她。
叶迷一脸懵逼,看了他一眼,晃晃悠悠爬到床上去,她倒是没想到有天会跟他在同一张床上,真是稀奇。
傅敬深见她盘腿坐在他脚边,半点没有怕的意思,“怎么,你还是小孩子不知道成年男女躺一张床很危险?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
叶迷呵呵一笑,眨眼说:“我又不会碰……”
她话还未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是男人突然从那里起来将她压倒,他眸光深幽,面如白玉,说:“到底谁说我不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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