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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凶手是同一人,此人难道也是被绣花针刺入太阳穴而死?”
果儿看向薛和沾,问道。
薛和沾却摇了摇头:“此人胸腔隆起,口鼻可见蕈状泡沫,且因深秋水寒,他手臂还起了一层鸡皮。”
薛和沾说着,撸起死者的衣袖给果儿看,果然可以看见死者手臂上的一层鸡皮。
“所以,他是生前被丢入水中,溺毙而亡?”
薛和沾颔首:“对,若是死后被抛尸,尸身上不该有这些反应。”
“所以这次凶手改变了杀人手段……如此说来,那个袭击常奇胜的鼠类并非意外,应当是凶手专门训练的小兽?”
薛和沾颔首:“娘子与我的推测一致,只是对于这个鼠类的品种,我还尚无定论,娘子长于驯兽,是否能根据抓痕判断一二?”
薛和沾说着,将死者的头拨弄到一边,露出他耳后和脖颈间的动物抓挠痕迹。
果儿凑上前去仔细辨认,那抓痕并不算很深,但也见了血,只是在水里泡了之后伤口隐隐有些肿胀发白,没有常奇胜身上的抓痕清晰。
“常奇胜的抓痕,也多在头面部,是吗?”
果儿似乎想到什么,微微蹙眉询问薛和沾。
薛和沾颔首:“不错。”
“我与师父曾在西域番邦见过一种毒鼠,名为冠鼠,它自身虽不含毒,却生性会使毒,不仅能精准辨认出有毒的草药,还知道如何将草药毒汁涂抹在自己的皮毛利爪之上,用以克敌。”
果儿的话让石破天瞪圆了眼睛:“一只老鼠而已,竟如此聪慧?”
果儿颔首:“我初见时也觉得惊异,本想与那番邦驯兽师买一只养,我师父却说冠鼠生性凶残贪婪,纵使是自己的主人,若是豢养不当,引得它不满,也难保不会被它用毒反杀。
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毒杀自己的主人?果然鼠辈所为!”
石破天义愤填膺。
薛和沾被他这天马行空的话题弄得有些无奈,只得将话题引回案子上来:“可我仔细查验过常奇胜的尸体,未见中毒迹象。
今日这名书生我也简单查验过,尚未发现中毒迹象。”
果儿解释道:“冠鼠识得的毒草有很多种,其中一种会使人短时间内快速麻痹,此毒起效快解的也快,中毒之人只是片刻间丧失行动能力,很快便会解毒。
也因毒性较弱,攻击部位需十分靠近头部方可起效。”
薛和沾明白了果儿的意思:“若娘子推测的不错,那凶手昨日是利用冠鼠攻击常奇胜,在他短暂麻痹的过程中用绣花针杀了他,今日又利用冠鼠攻击了这个书生,在他麻痹的过程中将他扔入了定昆池……”
薛和沾分析着,看向周围:“若是如此,此人必是在定昆池畔攻击了这名书生,方可在短时间内将人扔入湖中。”
果儿颔首:“且尸体扔下去一个时辰之内就因‘蛟龙戏珠’而浮了上来,说明抛尸地距离离此处不远。”
薛和沾立刻起身,吩咐一名左右监门卫:“劳烦你通知许中郎将,安排人手在这附近沿湖边一寸寸盘查,务必要找到死者遭遇攻击的第一现场。”
薛和沾说完,又从死者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交给兵士:“另派些人手,请画师为死者画像,尽快查明身份。
这枚玉佩上刻有一个‘祝’字,像是家传之物,或可当做线索。”
兵士接过玉佩,领命而去,石破天忙问薛和沾:“少卿,那我们现在……”
薛和沾却看向果儿:“娘子可有话要问这位幻师?”
薛和沾说着,视线看向那个依旧被压在地上的控水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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