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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干杯,”
叮的一声轻响,两只酒杯碰在了一起,各怀鬼胎的笑了起来。
其中一位眼睛里露出一丝饮恨。
他永远忘不了那从天而降的白光,如果不是他有超越常人的危险预感,他就和其他人一样化成飞灰了。
那天当他进门后,突然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悸,多次躲过暗杀的知觉告诉他赶快离开。
于是谁也没有理会,就匆匆忙忙的从房屋的后门离开了,留下身后同伙不解的目光。
当他刚刚走出后门,白光就打在刚刚他站立的地方,把房屋化成了深深的天坑。
身后巨大的尘土飞扬,把他推到路边的阴沟里,当他狼狈的准备爬起来时,看到了一双此生难以忘怀的眼睛,那双怀有嘲讽的,轻蔑的眼睛,深深的刺激他脆弱的自尊。
他不禁迎上去一口吐沫,准备晚上亲手把那双眼睛的主人的心脏挖出来。
岂料转眼成空,当他从密室出来,熙熙攘攘的部落变成了一片空地,片砖零瓦都未曾遗留下来。
从天堂到地狱,巨大的反差差点让他发疯,未知的恐惧又紧紧的缠绕着他。
他只有不停的逃跑,才能躲避这临近的危险,虽然敌人未必知道他还活着,但是小心为上的本能告诉他刚快离开,不要再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两天。
于是在这条辗转的逃亡路上小心翼翼的他吃尽了苦头,原先肥胖的身躯逐渐消瘦了下来。
他有钱但没有多少人员以供驱使,所以只能雇佣些原先认识的祭司来散布谣言,谁知很快就被香部落的人发现并找上门来,因为他又看到那双让他恨之入骨的眼睛,那双能够看透他灵魂的眼睛。
从阴沟里看着眼睛的主人隐入黑暗中,松了口气的他又踏上了逃亡的道路。
当他从渠道得知某个部落的首领派人谋杀香部落的一家人未果,连派去的人都失踪不见得时候,他就知道机会来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不介意他来帮帮手的,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自己的刀必须用仇人的血来染红。
他就来到这个部落,买通了部落首领的亲近手下,自荐而见到了首领。
当他诉说完自己的仇恨后,两人相见恨晚,一人有钱,整个原始部落的钱货都在他手上,一人有权,统领着百十里最大的部落,麾下精兵数百,可谓臭味相投。
就差拜把子,烧黄纸,斩鸡头,结为拜把兄弟了。
俗语又说人前兄弟两肋插刀,人后插兄弟肋下两刀。
真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默契的嘿嘿笑了两声,碰了碰杯子,协议就达成了,他们要出兵偷袭香部落也就是现在的香城了。
出兵总要有个理由,就像现在黑帮互相开片前都要举行仪式,说清开打的目的,或为寻仇,或为手下撑腰,或为底盘利益,让大家义愤填膺或激情澎湃。
部落首领在部落大会上诉说自己如何向格部落亲戚诚意求婚,可是其不但不允反而恶语相向,最后抛弃部落众人利益,私下逃跑,触犯了部落规条,理应受到惩罚,故此发兵要讨还格公道。
背后的任阴谋得逞,开心的露出了笑容,有什么比用别人的人完成自己目的的事情更爽了呢。
反正自己见势不妙开溜就行了,香国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孰料一双大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部落首领邀请他一起参加进攻的盛举,说得到的缴获不能独享,要双方按照比例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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