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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个男子的咳嗽声响起,打断了杜若将说的话。
商青黛下意识地将杜若护在身后,她转身看着那个咳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商东儒。
他脸色铁青,似是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马上便是第三声晨钟响了,青黛,你身为夫子带头迟到,日后怎么服众?”
商青黛凉凉地一笑,“今日并无我的针灸课,院主只怕是管太宽了。”
商东儒暗暗握紧了拳头,不想与商青黛斗嘴,他看向了杜若,“杜若,我知道你的手在路上受了伤,未免世人说我灵枢院不公,所以,这回来的试炼就先搁几日,你且先入院继续学习。”
商青黛颇是诧异地看了看商东儒,总觉得爹爹如此似是有诈。
杜若恭敬地对着商东儒一拜,“是,院主。”
“还不快去听课?”
商东儒不悦地喝了一声。
杜若点点头,刚欲快步离开,商青黛又牵住了她的手,“阿若,我送你进去。”
“青黛!”
商东儒狠狠瞪了一眼女儿,“休要得寸进尺!”
商青黛凉声道:“世道不平,暗箭难防,院主若无吩咐,我们这就退下了。”
“你!”
商东儒本想责骂几句,可商青黛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女儿牵着杜若走入了灵枢院大门。
“家门不幸,无药可救!”
商东儒握拳狠狠一骂,快步走入了灵枢院大门,一抬眼,便瞧见了含笑不语的齐湘娘。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跟夫君单独走走。”
齐湘娘屏退了丫鬟们,她笑然迎了上来,一手挽住商东儒,一手揉上了商东儒的胸膛,“夫君可要注意身子,这若是气坏了,那可就不好了。”
商东儒怒声道:“我恨不得马上把杜家那兄妹逐出灵枢院去!”
“夫君若是真这样做了,这不是给了杜家离开灞陵的理由么?”
齐湘娘劝了一句,“若是杜家悄然离开灞陵了,你我还有什么筹码逼青黛入宫啊?”
商东儒忍了忍怒气,“我再忍他们几日便是。”
齐湘娘点头道:“夫君海量,忍是要忍,可咱们也不能被动行事。”
“此话怎讲?”
商东儒问道。
齐湘娘笑道:“昨日我问出了救治陛下的办法,只怕要靠夫君去请临淮许老爷出马了。”
“岳丈大人?”
“不错,这世上会银针十八式之人,除了青黛,就只剩下许老爷了。”
“好,只要能治好陛下,那我这国丈之位就稳固了!”
“是啊,这些日子,我们齐家会尽力给陛下续命。”
商东儒笑然握住了齐湘娘的手,“得妻如你,真是夫复何求啊。”
齐湘娘提醒道:“临淮离灞陵甚远,此事是越快行动越好。”
商东儒点点头道:“不错,我这就派人快马去接岳丈大人来灞陵。”
“妾身就等夫君的好消息了。”
齐湘娘笑然说完,偎入了商东儒的怀抱,眼底飘起一丝厌恶的目光。
与此同时,晨钟已过三响,学堂之中已响起了学生们的朗朗读书声。
商青黛牵着杜若的手缓缓走在灵枢院的回廊中,并不急着让杜若进书堂听课。
“阿若,我总觉得爹爹今日的态度不太寻常,你要事事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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