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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两个故事并不相同。
他想了想,又问道:“只是,这和爷有什么关系吗?”
话语一落,他蓦然一惊,有些话不该他来问的,他竟然逾越多问了!
不管爷爱不爱这个女子,她既是爷明媒正娶过门的,便也是这个王府的半个主子,他怎可因着她似无甚脾气架子,便随意相询呢,真该死!
他为人机敏,这时却有些不知怎么做才好,遂赶忙住了口。
坐回榻上,却听到翘楚低声道:
“也许有关,也许无关,其实......我也不知道,看他如何想罢,和你主子说那样的故事,是我逾越了。”
景平又是一怔,她的话说得很含糊,他却突然似乎有些明白她心里所想的。
这一微微清晰,他口里竟不觉低低叹了口气。
*****
飞天寺。
黄衣少女随宗璞从寺庙后院走出,心里仍有不安,道:“我还是回去和清姐一起等吧。”
走在前面的宗璞突然停下,她一惊,差点撞到他的背脊上,正要骂他,却陡然一愣,指着庙门后那双熟悉的男女,怔怔道:“爷儿,夫人,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两人正是绿衣女子和男子。
两人一笑,宗璞返身,笑道:“小夭,他们等你才没走。”
黄衣少女一怔,绿衣女子将她拉到一边去,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起话来。
宗璞负手在后,淡淡瞥了男子一眼,
“你刚才什么意思?”
男子和他两人多年交情,也不畏他生气,呵呵一笑道:“宗大人问罪来了,可惜爷却不知你在说什么。”
宗璞一声冷笑,道:“那宗某便提醒爷儿则个,为何让小幺回答我和义父去吃酒那个问题?你明知道这些权算机关她不懂,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清儿和郎霖铃?何必为难她?”
男子淡淡回看他,轻声道:“宗璞,爷儿我知道她不懂,却也知道她很想跟上你的步伐,想和你一起讨论议事,想得到你的认同和赏识。”
“郎妃便罢,清儿不是你该多提的!
你和我比谁都清楚,她是上官惊鸿心里唯一认定的女人。
我知你一心尊他为主,知你宗璞最看重的就是他这个朋友,那么,对于清儿,你便该更避讳些。”
“小幺是个好女子,是我们最喜欢的妹子。
我帮她又怎样了!
宗璞,难为她的是你!
你若不喜她,便明了与她说,莫让她再抱任何冀望。”
宗璞脸色微变,闭了闭眼睛,低声问,“八爷呢?怎还不过来?暗卫送信给我的时候,说到达此地,若数盏茶功夫不见他,便在后院庙门处相等。”
男子唇角一翘,“谁知道他......我和你得到的讯息是一样的,也只能等了。”
宗璞微一敛眉,心里一恍,低笑道:“难道是......”
*****
四处越的静谧,也听不到沙弥做晚课的诵经声。
夜深了,大概快到四更了罢。
虽是新婚,皇帝也只批了他三天假,朝中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参与。
蓝衣女子冷冷一笑,伸手狠狠一拂桌上茶具。
四更了,他不会来了!
五更便早朝!
他怀抱美人好梦正酣吧,他从来舍不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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