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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笑笑:“到了,走吧。”
晏仲蘅只得收回手,率先下了马车,后不容她躲闪,握着她的手腕扶着下了马车。
宁臻和挣脱不得,便任由他去,只是心里觉得古怪,也适应不了这等亲近。
她盼着他赶紧走,好做自己的事。
只是晏仲蘅并不如她所愿,跟着她回了清月居,率先对周妈妈吩咐:“今日打了许久的马球,备水,我要与夫人沐浴。”
“是。”
周妈妈领着惊蛰前去准备。
宁臻和没再管他:“爷,您自个儿先沐浴,我刚想起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她特意随晏仲蘅回来便是怕他跟着自己,问东问西。
晏仲蘅虽觉无奈,但还是应了声。
她又套了马车往城内最大的书肆去,想去寻寻有没有关于绒花古籍一类的书。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她寻到了,只是古籍内的记载只是绒花成品的介绍,并无更仔细的技法记录,宁臻和利索给了钱,带着书回了府。
回去后晏仲蘅还在盥洗室沐浴,她把古籍藏了起来,周妈妈又端了坐胎药来:“少夫人,趁热喝。”
那散发着苦涩的药汁,她闻了便想作呕,但她仍然面不改色:“知道了,下去罢。”
待周妈妈离开后,宁臻和等药汁放凉了,随后端着药汁走到床边的盆栽旁,一碗都倒了进去,这一幕恰好落入晏仲蘅的眼中。
他方洗漱完出来便见妻子偷偷摸摸把药倒了,只觉得奇怪,但是他没有声张,神色自如的出来。
趁着宁臻和进去沐浴,他把从州召了进去:“查查少夫人喝的什么药。”
从州领了命。
夜晚,二人熄灯安置,宁臻和无意对上他的视线,原本懒怠的神色微微警惕,晏仲蘅眸色深深,犹如寒潭漩涡,仿佛想要吸引人沉溺。
“今日打了一日马球,有些累了,尽快睡罢。”
她干巴巴的说,身躯往另一侧挪了挪,意思不言而喻。
“又不用你
出力。
“晏仲蘅罕见的浑说了一句,惊的她恼怒羞愤。
“夫人今日当真巾帼不让须眉,马上风姿卓然,不少人都拜倒在夫人石榴裙下。”
他平躺着,语气没什么起伏道。
宁臻和则昏昏欲睡,含糊嗯了声,糊涂的神色还想,他今日抽风了?竟有与他夜谈的架势,趁早睡吧。
“夫人觉得今日那一场马球打的如何?”
低沉的嗓音烦扰着宁臻和的耳膜。
“什么意思?”
宁臻和忍不住问。
“你觉得誉王妃和薛吟谁更厉害?”
虽不知道他是何意,但她还是说:“自然是誉王妃,王妃才是巾帼不让须眉,阿吟略逊一筹。”
“那你觉得傅将军如何?”
宁臻和顿了顿:“傅将军英姿勃发,势如破竹,也很厉害。”
晏仲蘅眉眼淡淡,把脖颈下的枕头抽了出来,侧身揽着她的腰身微微抬起。
“你做什么?”
宁臻和本来都要睡着了,结果被他揽住了腰身,烦躁的转身背对。
晏仲蘅没有吭声,却如昨晚一般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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