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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长天呵呵笑道:“你可是给人家带了一顶史上最结实最牛*的绿帽子的,呵呵……”
李自然却笑道:“书上写的都是些尽*扯淡的事情。
万一真实的情形又不是这样的呢?”
龚长天坏坏地朝李自然笑着说:“要不我把他叫进来问问。”
李自然说:“随你的便。”
李自然的好奇心也被严重地勾引出来了。
于是龚长天朝从酒馆门口路过的三寸丁喊道:“嘿,那个卖烧饼的,过来。”
三寸丁听见龚长天的招呼,停住了刚刚要从酒馆的门口经过的步子,转动了肩膀上烧饼挑子的方位,一张丑得有点出类拔萃的脸就显露了出来。
这张脸黑乎乎油腻腻脏兮兮的,就像是几天也没有洗了一般,脸庞也显得和他的身材极不相称的大,一双牛眼珠子不成比例地镶嵌在这张平庸板结的脸上,显得煞是醒目。
一张阔口上的上下两片嘴唇,就像是两节肥香肠一般。
颌下的胡须也没有收拾,半长不短的,就像是毛刷子一般。
龚长天看了这张脸,喃喃的自言自语道:“要真是传说中的武大郎,那潘金莲妹妹出轨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才真正的叫作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或者说是鲜花插在了一堆臭狗屎上了。”
李自然却朝龚长天说道:“你的嘴上还是积点德吧你。”
而门外的三寸丁已经朝着小酒馆里的李自然和龚长天说话了:“是两位客观在叫我吗?”
龚长天对这个三寸丁没有丁点敬重之意,很是不屑地朝三寸丁说道:“我们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呢?外边还有第二个卖烧饼的吗?”
三寸丁嘿嘿地咧嘴笑了笑。
这一笑不打紧,倒是把龚长天和李自然的心同时弄得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我滴个乖乖,这家伙笑的时候嘴巴里露出的是怎样的一口好牙啊,长短错落地排列着,乌漆漆地发亮,就像是刚咬下了一口煤渣滓,尚且没有来得及漱口一般。
“两位客官是想要买烧饼吗?”
三寸丁问道。
龚长天极其不耐烦地说道:“你咋这么多废话呢?我们不买烧饼把你叫住干什么?没事儿闲得啊?“三寸丁显出少有的耐心,挑着胆子朝小酒馆迈步进来。
因为小酒馆的门槛有点高,而三寸丁的腿脚又有点短,所以挑着烧饼担子进门的时候还是很废了一阵力气。
三寸丁气喘吁吁地将烧饼挑子挑到龚长天和李自然的跟前,放下,说:“客官有好酒好菜的,怎么还要买我的烧饼?我这烧饼可是过路的人才买的。”
龚长天觉得这个三寸丁有点啰嗦了,说:“你只管卖你的烧饼做你的生意就成了,咋这么多话?”
三寸丁咧着一张阔嘴朝龚长天嘿嘿嘿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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