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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就是我当鸟人的那几年了。”
福泽堂旁边的幼儿园内,衣冠楚楚的张是非坐在了小板凳儿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摆弄着手中没有点燃的烟卷儿,一边笑呵呵的对着那些小孩子们讲着故事。
讲到了这里,那些小朋友们似乎听的都是一头雾水,好像没怎么懂似的,只见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生抱怨了一声,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讲的这是什么破故事啊。”
破故事?张是非当时就无奈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些小孩子,然后对着那个小男孩儿说道:“什么叫破故事?讲了这么多天,我嗓子都快将干了,难道不好听么?”
“太墨迹了。”
小孩子们笑嘻嘻的说道:“啰里啰唆的,还不如我们园长讲的好呢。”
哎呀我去?张是非望着这些小屁孩儿,顿时就郁闷了,向他这曾经大闹了地府的人,到最后竟然让一帮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给羞辱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生气,他只是装着生气的样子对着那些小孩儿说道:“你们园长现在早度蜜月去了,要不然你以为我喜欢给你们讲啊……不过反正你们也没花钱,凑活着听个乐和呗。”
那些小孩子听张是非这么一说,望着他的眼神中全都充满了鄙视,并且有的还对他竖起了中指,搞的张是非一阵无语,心想着这一定是李兰英教他们的,那胖子,就不知道教点好的。
不过想想也确实是,要说自己砍个人杀个妖什么的倒是挺在行,但是讲故事……他确实不怎么拿手,而且他的故事如此复杂,就连现在,他还没有完全的全想明白,这世间到底是个什么养的存在,算了,不想了,我已经做完了选择,过去的,就让过去的我去做吧,我要做的,就是沿着我的选择就走下去,只要别停下,就一定会有希望的。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往小凳子上一靠,看了看手机,然后对着那些小祖宗们一笑,然后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放你们半天假怎么样?”
一听到放假,那些小祖宗们全都欢实了起来,也不鄙视张是非了,搞的张是非又是一阵无语,挨个给他们家长打电话,等小孩子们全都被接走了以后,张是非站在空荡荡的幼儿园里,开始默默的打扫起卫生来。
他的动作很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将所有的事物都摆放好了以后,张是非笑了笑,然后锁了门走了出去,外面是晴空万里,冬天难的有这种天气。
快要过年了,自己回来,也快两个月了,张是非望着天空,心情竟也好了起来,他心中想到,现在那分头,应该正搂着刘雨迪在海南过着十分浪荡的生活吧。
在张是非回来之后,胡三太爷它们又来了一次,张是非望着它们,笑而不语,胡三太爷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只见它对着崔先生说,现在我可以解除你身上的五弊三缺了。
不过崔先生听它这么一说,竟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它,你解除我的命格,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胡三太爷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的命。
崔先生耸了耸肩,这个他信,因为他知道,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免费的,得到一样,就要失去一样,不管是自己失去还是别人失去,这都不是崔先生想要看见的,于是他便对着那胡三太爷说道:“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因为我让整个东北的野仙界失控。”
他拒绝了胡三太爷,胡三太爷它们十分的感动,于是,它们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给崔先生一个安慰奖,每年的十二月一号,东北三巨头都会消耗自己十年的道行帮崔先生‘挡命’,这挡命,就是阻挡命格,在这一天里,崔先生是自由的。
历代野仙的道行何等高深,崔先生他即使往死里活,充其量也就七八十年,对于接受了上代野仙首领道行的胡三太爷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也就是说,他这个命犯五蔽三缺的人,每年都可以拥有一天的爱情。
崔先生很满足,他搂着刘雨迪笑着说:你还真别说,咱俩还真像牛郎织女的。
刘雨迪笑了笑,没有说话。
易欣星结婚了,所以崔先生他们同易欣星张雅欣两口子一起出去度了次蜜月,他和刘雨迪,可以拥有宝贵的一年一次肆无忌惮相爱的机会,刘雨迪很满足,他说,这样也好,越是短暂的爱,就越会被珍惜。
得,看来他们当真把自己想成牛郎织女了,可是谁来当喜鹊啊。
张是非回过了神儿来,他伸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坐了上去,车子缓缓的开着,张是非望着车窗外,街道上早已是一片银白,这就是北国的冬天,看上去十分的纯净。
蔡寒冬其实挺惨的,就在张是非他们回来的那一晚,大家都在狂欢,蔡寒冬去了一趟厕所,结果在厕所里带了得有半个多小时,等他出来的时候,他哭了,他刚才说自己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想不到的东西。
从那天起,他的因果之眼就再也没有再灵验过,而他也一直没说,自己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只是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找女朋友,他开始修佛,终曰对着佛经发呆。
直到之后有一次大家喝酒,蔡寒冬喝醉了,大家问他为什么还不找女朋友,蔡寒冬说道,他的女朋友在远方,用自己最美的一面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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