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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懂了她的眼神,绿香委屈地缩了缩肩膀。
“二哥,世子,哈,你们也来了啊,哈哈!”
路子昕尴尬地拿回指出去的手,假装只是想摸摸头发说道。
路子闵头一个忍不住,大声就笑了出来。
“妹妹,你都这般大了,怎么还是小时候的性子,不是我说你啊,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丑了!
哎呦笑的我肚子疼。”
他说完捂着肚子,一副就要笑抽过去的模样。
“这里是我家,什么叫做你也来了?我看你真是学管家学傻了吧丫头!”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路子昕恨不得把二哥那张嘴拿了绣花针给缝上。
人家的哥哥都是将妹妹放在手心里疼,偏她家这个,时时都要逮着她嘲笑两句才开心。
“昕儿妹妹天真可爱,我瞧着倒是甚好。”
韩均努力忽略胸口极细微的莫名痛意,看着路子昕温柔地说道。
你心思龌龊,当然看着甚好了!
路子闵还没听出什么不妥当来,路景修闻言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出来。
他欣赏韩均是一码事,人家当着自己的面就恭维他女儿又是一码事。
路景修觉得,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坦呢!
自从大长公主来提亲之后,路景修好几次和妻子琢磨,定是韩均这臭小子来家中见过幺女后就起了心思,这才三不五时的跑过来说什么“请教”
。
你一个翰林院的编修不去请教李侍讲,见天儿地拿些问题来和一个户部尚书讨论是怎么个道理?
虽然以前路景修觉得这个年轻人肯上进,十分关注百姓民生,在粮食等户部管辖的问题上也向来钻研,可自从那件事情后,却怎么也不得劲儿。
齐氏并没有告诉他女儿的异常,因此路景修一直以为是韩均这只漂亮的青蛙单方面想吃他女儿的天鹅肉。
今日他本是不想带韩均回家的,只问他有什么事,若确有要事便将他们带到常去的茶楼,免得又叫他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贼心不死。
可他那个傻儿子非说家中有罐好茶要给人家尝尝,想到上次韩均还特意让二儿子带了话给他,怎么说也算有情有义,他又不是过河拆桥的小人,路景修总归不好太坚决,想了想只得放他进来。
原想着一回家就叫人看紧了韩均,绝不让他见着女儿一眼,哪里成想刚回家,路子昕一头就扎了进来?
于是心中更是不爽快,想着幸亏这人不是我儿子!
要不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路子昕并不知道父亲心中此刻的想法,只是觉得特别害羞,特别丢人,特别忧伤……
为什么每次他都在自己很狼狈的时候出现?就不能挑个好日子出门吗?
她收收表情,努力忽略路子闵那张开怀的俊脸,眼风扫过韩均溺人的眼神儿,强自装作刚刚丢脸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爹爹,昕儿都几日没看见你了,想你了嘛!”
她拉着路景修衣角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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