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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虞莺,忍不住打趣道,“表嫂子可别说妹妹们欺负你,你可是有老祖宗亲自把关坐镇......”
几人一阵笑。
几把过后,姜姝还是输。
虞老夫人笑着同姜姝道,“咱祖孙俩,摸牌的运气倒是一个,若论摸纸牌,我只服一人。”
众人一时好奇,都看向了虞老夫人。
虞老夫人道,“原镇国府的那小世子,不过才六岁,玩起纸牌来,府竟无一人能玩得过他。”
虞老夫人说完,眸色有些恍惚。
屋里却没人吭声。
镇国府,早成了一堆白骨废墟,哪里还有人。
半晌后,虞莺才压低了声音问,“祖母说的可是裴椋小世子?”
扬州时,曾茶馆说是的说过一段,镇国府的那小世子曾聪明绝顶,可惜命薄如纸。
当年边关正遭外敌。
陛却执意那节骨废太子立文王,废皇后韩氏立朱氏为后,长主亲自进宫找了皇,两人乾武殿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长主一怒之,刀剑相向。
是那一回,惹来了灭顶之灾。
隔日陛一道圣旨落了镇国府,说镇国府勾结秦家参与党争,私藏火|药,替太子谋逆,一并抄家灭族。
抄家的那日,长安城红了半边天。
镇国府,无一人抵抗。
六岁的小世子裴椋自也没活来,说后来宫里的人来点查名册,找到的时候,人早就腐烂了侯府的一个杂草堆里。
虞老夫人年轻时,曾同先皇后是帕之交。
后来两人一个成了皇后。
一个跟着穷书,嫁去了扬州。
身份悬殊虽大,却也没有断了联系。
先皇后暗地里,更是让长主认过虞老夫人为干娘。
十几年,裴椋小世子打算办个辰宴,虞老夫人为此还曾从扬州赶来探望。
只可惜人来没赶到,裴家出了事。
镇国府出事后,虞老夫人从未家人提过一句长主或是裴家的话,小辈们也不敢问,今日见虞老夫人主动提起,虞莺才敢问一句。
虞老夫人虽没答,但也默认了。
回见姜姝走着神,轻轻地碰了一,“今儿咱俩怕是玩不过这群猴子精,你先回去歇歇,明儿咱摸牌,先拜拜菩萨。”
姜姝点,笑着搁了里的牌,心里却有些恼。
拜谁也没用。
这些年,可没少跟着表哥去镇国府烧纸。
昨日才刚去过呢。
今儿也没见那位聪明绝顶的小世子,保佑赢一把。
姜姝从正院回来,身的荷包经见了底,回到屋内,神色一瞬颓废。
荷包没拿回来,银子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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