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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啊!
你可算是到店里来了。
你这大半月没个人影,不知道的,以为这天上人间是我们刘家的呢。
我可跟你说,这铺子你要是再不管,我也不管了。”
刘丘山脾气虽好,但是看着每日流进流出的钱,居然都要如数送到李伯言府上,他累死累活,就跟个小掌柜似的,这菩萨脾气,也得给气出病来。
李伯言喝了一杯刘记鲜榨的果蔬汁,喘匀了气儿,说道:“不和你说了,潘世叔在足疗是吧,我上去一趟。”
刘丘山好气啊,这还没说上事儿呢,怎么就不说了,老子讲得可是正儿八经的问题,怎么像是我欠他似的,便指着鼻子骂道:“喂!
你在这样,我回衡州了啊!”
“回吧,刘掌柜给留下就好。”
李伯言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
“……”
刘封两手叉腰,怒道:“这货算是卸磨杀驴吗?”
边上的刘掌柜尴尬地笑了笑,头一回听说有骂自己是驴的。
……
自打足疗的服务推出之后,这三楼便成了永州的瓦子、窑子之外,第三个消遣的场所。
而足疗的常客,除了韩启山这个铁粉,另外一位,就是潘陆丰了。
韩启山每日操持兵练,放松放松,做做足疗。
至于潘陆丰,也是无可奈何。
老潘家没经商的路子,老太公在世主家,以“耕读传家”
为训,虽说家中良田百余顷,然而男丁不过四十者,照样得身体力行,除非你能走上仕途。
不过到目前为止,貌似还没有人,享受读书老爷这个待遇。
潘陆丰没读书的脑子,所以惨到人到中年,每天还跟农民似的种地干活,这自然是乏力。
潘家老太公年事已高,不能事事眷顾,潘陆丰他爹呢,又死得早,所以如今潘家当家,大多事情还是潘陆丰说了算。
三楼的足浴房,又在当初的基础上,稍作了改进,增加了几间雅房,采用双层隔音玻璃外,还悬挂了不少的名人字画,潘陆丰平日不会来这几间雅室,他也延续了潘老太公的节俭(抠门)血统,能省则省。
今日进来,纯属李伯言提前打过招呼,白送的。
“世叔,姑娘的手艺如何?”
李伯言撩开帘子,看着潘陆丰一脸享受的样子,轻声问道。
躺在软卧上的潘陆丰仰起脖子,睁开眼,见到是李伯言,便道:“哎呀,大郎啊,这个足疗,真有奇效!
往日隔三差五的劳作,我这坐寝难安,自从在你这店里足疗了数日,居然能睡得香甜了,效果奇佳!
绝了!”
“呵呵,老叔开心就好。”
潘陆丰有些得意洋洋地掏出两张贵宾卡来,说道:“超儿年纪尚小,这足疗也不需要,两张卡,够我做两三月了。”
李伯言坐在一旁的绣墩上,笑道:“老叔啊,这附加的增值服务,乃是足疗月卡,也就是说,过了这个月,就失效了。”
“啊?”
潘陆丰忽的坐起来,一脸心疼的样子,“这……这个月就失效了?那今日多加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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