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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每个月的用度,都是从郡里的财政上直接拨下一笔,每个月有三百两。
这笔钱想要养陈谓然和他的五个手下倒是绰绰有余,但再拿去做些其他的事情,倒是颇有些囊中羞涩。
但他又怎会满足于以后就做一个混吃等死的王爷。
在魏国走了一圈,几次在兵败身死的境地徘徊,对死亡和失败的恐惧催发出他更大的野心。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可以适当的做做白日梦,这样做事也有动力。
“曹茗!”
“曹茗!”
陈谓然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喊了两声,不久,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走出来。
“你喊什么!”
公主很是不满,愤怒陈谓然打搅她做梦的时间。
“我今天出门看看,你勤快点,把院子打扫打扫。”
“我不是你的侍女!”
陈谓然一挑眉:“你现在吃我的喝我的,我也没提什么过分要求,就让你打扫打扫院子都不行?”
“我去打扫,你给我闭嘴!”
公主捂着耳朵,不想听到他烦人的生意。
过了一会,她就拿起一把大笤帚,在院子里扫的尘土四起。
陈谓然让牛家三兄弟负责看守王府,自己喊上宋长志,两人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外。
一架马车刚好在这里停下,车帘掀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费力地往外挣扎着,车夫搭了把手,那个肚子的主人才从车厢里出来。
一看见陈谓然,他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巧了么不是。”
莫郡守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尴尬被陈谓然看到,他满脸祥和地走过来,像是走下佛坛的弥勒佛。
“好道叫殿下您知道,苏侯爷昨夜便离开了。”
哦。
陈谓然点点头,心里倒是有些诧异。
苏猛是楚帝点名来护送自己的,以楚帝对自己的态度,他竟然没让苏猛半路上把自己给大卸八块。
总不可能真准备让自己在这凉郡安顿下来吧。
“其实下官今天来找王爷是有事的。”
莫郡守走不了几步就有些气喘,不得不停下来跟陈谓然说话。
“其实公文里规定给王府的月例银子只有一百两,下官怕这点钱不够王府支应,便自作主张添了二百两,算在郡里每年的流水账上。”
“这么说,我得谢谢郡守大人对我如此宽厚了。”
陈谓然拱拱手。
莫郡守笑着还了个礼:“其实下官这里还有一条发财的路子,只是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来做。”
“您先说来听听。”
“不知殿下对这里的苗人有多少了解。”
“这...倒是不怎么清楚。”
莫郡守清清嗓子,像是早有预料的样子:“那下官就为殿下讲解一番,这苗人和咱们的发财其实大有渊源。”
“这里的苗人分为黑苗部和白苗部,双方虽然都是苗人,但却有着世仇,时常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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