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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烈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头发与红裙繁盛铺了一地。
他连忙走过去,跪到地上,小心翼翼翻转她的身子,将人抱起来。
入手的重量,似乎重了不少:之前像一片羽毛,现在抱上去,却和猫咪差不多了!
一定是花丝生长的缘故!
花丝是她性命之根本!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升腾起一阵阵悲伤的柔情。
抱着她,怜惜得不舍放手了……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搞的,这股怜惜渐渐发酵,滋生出了一些邪念。
他的目光竟在她圆饱的胸前生了根,绽放出种种灼烫的幻象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向她学习,坦荡荡地摸上去。
她要是敢说三道四,就回敬一句:“我是你夫君,怕什么?”
如是一想,缓缓伸出了邪恶的大手......
花溪烈在深深的睡眠中,感到心口有一只螃蟹在爬。
没头没脑的,窜来窜去。
好像困在她衣服里头,迷路出不去了。
她伸出花丝,绑住那烦人的螃蟹,狠狠往旁边一丢。
只听得一声仓促的短叫,“啊—”
螃蟹精没了动静。
被掼在螺蛳壳壁上的幽若空,扶着腰站起来,没伤在敌人手里,倒险些被娘子摔死。
简直了!
咬牙切齿,又气又笑。
一瘸一拐上前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又把她的头发分到两侧,用绸带轻轻扎了,摆在身前。
这才为她盖上羽被,出了螺蛳壳。
虽然挨了打,此刻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餮足和膨胀。
傻傻一笑,将螺蛳壳如珍似宝挂回脖子上。
正要原路返回,识海中属于云玺的契约枷锁,传来一道讯息:
“主子,修士们找到陵墓外了。
您从后山松柏坡进。
那儿的大石下,是另一条入口,奴才接您进来......或者,您带了娘娘先逃,干脆别进来了?”
幽若空的心往下一沉,战意的凛冽冲淡了满腔的旖旎,“你在后山等着。”
逃是不可能的。
娘子醒来,肯定还会饿。
再艰难也要打好这场仗。
哪怕不自量力,也要以蚍蜉之力撼一撼上官断这株大树。
一路提气狂奔,很快就到了松柏坡。
看到云玺在大石边儿上,憋尿似的弓着身子踱来踱去。
“情况如何?”
“主子,情况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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