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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
崩溃。
大哥,我很不容易才从抗战剧过渡到民国偶像剧,ballball你们国共两党不要再来扰乱我们屁民的生活了好吗?还有齐叔叔你他妈这是什么体质啊?快闭嘴啊!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匪个屁啊要叫我的党,懂伐?!
金总很想过平静的生活,谈谈恋爱,揍揍铁锚,但历史不是独立的剧本空间。
它永远是一个整体。
齐松义见他脸色难看,以为他是怕沾染这些事情,吃力地抬起手来,宽慰地说:“我们清白人家,不怕这些事,不过当时真的有人上了船。”
金总:“……你救人了?!”
机会要来了吗?党组织终于要向我们爽文男主张开迟来两年的怀抱了吗?
齐管家听他一个“救”
字,不由得皱皱眉头:“我等与匪毫无干系。
其实这人究竟是被人指使上船,还是误打误撞只是逃命,这些我没有问,也无从得知。
但是姚斌当时也坐船经过,他跟搜查的军长官报告,说我们船上匿藏了匪首。”
“……你把人交出去了?”
金总想哭了,这他妈是很大的政治错误啊!
齐松义摇摇头:“当然不能交。”
“昂?”
“这人当时藏在尾舱里,一旦交出去,无论他是不是,我们金家都难逃大惩。”
齐松义冷声道:“其实我更相信他是真的共|产|党,因为如果是姚斌指使,那他不会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应该早就跑出来诬陷我才对。”
一旦在船上被搜出共|产|党,不要说齐松义,安龙厂和整个金家,谁都跑不了。
齐管家当机立断,跟舱中的人交代了一遍,不动声色地走出来,把所有大洋塞进船工手里。
“船老大,对面那船的客人,是我家宿仇。”
他对船工说:“这人吃里扒外,几乎害得我家破人亡。
现在还不死心,想要赶尽杀绝。”
船老大又怕又急:“这位大爷,我们开船送货,求你少生事端,你的船费,我退了还不行吗?”
齐松义镇定道:“你把船工都叫来,把这些钱发给他们,按我说的做。
今天我跟你是绑在一条船上,我家有钱有势,出了事我不至于死,而你,是一定会被枪毙,所以船老大,我的话你听不听?”
船老大哭丧着脸:“我听!
我听!”
齐松义道:“把你的褂子脱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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