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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夕,你把那一夜的情形原原本本复述予我听,作为条件,我帮你治好在他手下落下的病根,如何?”
“你怎么知道......”
夙夕眼神乍亮,秦如歌怎么知道她落下永久性伤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帮她拔除病根,“好,成交,我说,其实......等等,要我告诉你,可以,除了帮我治心脉受损之外,你还得帮我恢复貌美青春!”
呵,这毒丫头,倒是精明。
秦如歌抿抿唇,可惜......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也没有办法,那天,我并没有说假话,今日亦然。”
“我不信,你骗人!”
“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是中毒还好办,可是你这症状与毒无关,你自己也是毒中好手,应该也清楚这一点。”
夙夕的确明白。
正因为明白,她才惶恐。
不是毒,不是病,就好像天生娘胎而出的胎记一样,问题是她初生之时洁白无暇,哪来的这么可怕的胎记,宛若被上天诅咒一样。
而且这玩意,好像有生命力一样,每天都延伸一点点,就算不痛不痒,难保不会有危及性命的隐患。
“不过,你若是清楚明白把当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也许......有回寰余地也说不定。”
秦如歌循循诱导。
秦如歌放下饵,夙夕咬上了——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一身的酒气,闯入我的房间,他的两颊染成红彤彤的,好像上了胭脂一样,眼底燃着两团火,好像要把什么烧毁一样,我那时知道他在乎你,也知道乘虚而入最好的方法就是佯装成你的样子。”
“我穿着大红的衣服,梳着和燕王妃相似的发髻,佩戴着你曾用过的饰品,涂点着你的胭脂水粉。
他把我看成了他的燕王妃,狼虎一般向我扑来。
而我,则是莞尔一笑,不着痕迹将衣结的活结扯稀松......”
然后薄纱滑落晶莹玉肌,仅穿兜衣的她,可以想象当时是怎样微微颤抖于寒冷的空气中,惹人怜惜。
秦如歌听到这里,没有太大反应,仅是垂坠大腿两侧的十指微微抖了抖。
“他一边低低呢喃着你的名,那一声声的如歌、如歌,喊得可动听了,要不是我心里早就有人,可能还真会被他迷惑了。
那时,我们离床榻还是有些远的,为了方便行事,我便将他往床榻上带,在他意乱情迷之际,便把匕首狠狠捅入他的心脏。”
“匕首刀锋是颤抖着插进去的,我甚至不敢确定有没有插正地方,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捅死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举足轻重的南越燕王,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恐怕没有人能想像。
还没从那种麻痹的感觉中抽身出来,我的胸前便扫来一股飓风,肋骨碎断,心脉受损,一口鲜血就这么喷洒在他脸上,”
要不是有护心镜,她恐怕早就死了。
即便有了护心镜,也还是造成永久性损伤,离死神仅半步之遥,这样的惊魂,致使她打那以后噩梦连连。
凤明煌,是她的梦魇,“我永远忘不了他那眼神......”
“他是个疯子,你知道吗,他竟然在笑!
他就要死了,可是他在笑。”
秦如歌一直听着她说,沉吟着,到了这一段,却意味深长开口了:“既然他把你当成了我,也许,他很想死在我手上吧。”
“不!”
夙夕忽然斩钉截铁反驳,说完了她自己也是怔住了,为什么她下意识就觉得不是呢,是因为......凤明煌那个眼神,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那样深邃且黝黑的眼眸,好似洞悉一切,她见多了醉酒的人的眼神,从没有一人像他那般明亮得可怖,就好像在说......他什么都知道,心如明镜眼如天一样。
“不?”
秦如歌等了好久,夙夕都没有下文,便忍不住反问。
她看不到一门之隔的夙夕,脸色变幻莫测。
“对,不,他......根本不可能对你下这么重的手,如果他把我当成你,怎么可能想一掌要了我的命。
秦如歌,他根本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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