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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额,我先出去~先出去……嘿嘿。”
顾涟推开门,一见床上相拥的两人,和凌乱的被子,顿时暧昧一笑,很是乖巧地迅速退出门外。
“怎么了?”
毕言揉了揉眼睛,茫然地回望着头顶的男人,浑然还是状态外。
“没什么,是涟涟来了。”
顾行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温香软玉,故而一直赖在床上,此刻见毕言刚醒那一副呆萌的样子,顿时心下温软,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和道,“你慢慢来吧,我先出去一下。”
“嗯。”
毕言迷迷糊糊地又躺下去,蹭了蹭被子。
顾行轻轻地起身,冲一直在偷偷观察他们的顾涟招招手,正对上她暧昧而猥琐的笑容:“怎么了,这么早就过来?”
“啊,你还说啊。”
顾涟顿时怒了,“明天就是我表演的日子了,你都还一点都没准备,花呢,大嫂的礼服呢?”
“傻丫头,你担心怎个干什么?”
顾行失笑,使劲儿揉了揉顾涟的头顶,“既然知道明天就要表演,今天就该好好在家温习乐谱,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现在温习乐谱哪还来得及啊!”
顾涟撅嘴,一脸鄙视,“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才将大嫂拐上床……我体谅体谅你……去吧去吧。”
顾行又气又笑,使劲拍了拍顾涟的额头:“你在想什么呢!
好了,我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快点回去搭理好你自己就行了。”
“哼哼……有了媳妇忘了妹,说的就是你!”
顾涟跺跺脚,一步一顿碎碎念地回身离开。
顾行看着妹妹的背影,笑得温和。
“怎么了?涟涟呢?”
难得赖床的毕言揉着眼睛,好不容易离开被窝,起身走到顾行身边,向外张望,“怎么没人?”
“她明天演奏,怕我们忘了。”
顾行回身,毫不犹豫地靠在顾涟身上,“腿又不舒服了,扶我回去。”
毕言一听腿舒服,顿时紧张起来,虽然医生说没有大碍,但是毕竟是车祸,万一有个后遗症什么的,可就严重了:“很疼吗?要不要叫医生?”
“没事,坐一会儿就好。”
顾行笑得见牙不见眼,搂着毕言的腰,坐回到病床上,“等会儿啊,礼服就送来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送到医院?”
毕言微讶。
“嗯,是啊,我想看看你穿着合不合身。”
顾行摸摸下巴。
毕言由顾行搂着,点点头,也不说话。
两人温馨地吃过一顿不知道改叫中饭还是晚饭的餐后,送礼服的人到了,同行的还有一位维也纳的名设计师。
毕言依言穿上这件深蓝的礼服,走出内室,犹有几分不自在地抚了抚衣服,皱眉:“顾行,这衣服是不是太单薄了,外面挺冷的吧。”
这件礼服是刚至脚踝的款式,如大海般沉郁广阔的深蓝,简单大方的款式都极佳地衬托出了毕言的气质,腰上复杂而古老的印纹,不但勾勒出毕言纤细苗条的身材,更给人绚目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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