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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一脸餍足的下炕时,娇娇还躲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哭哭啼啼的抖着小音儿道:“你快些~~”
满满的都是嫌弃。
江鹤顾不得自己一身的汗,随意把刚刚脱下的脏裤子套上,拧了湿毛巾来给这娇气包擦身子。
嘴里戏谑的逗她,“怎么夫君不嫌弃你脏?”
娇娇不敢动,任凭他施为,闻言小手伸过去逮住一块软肉就掐,“你不要脸!”
最是个不讲理的,自己舒服了就敢把他撂在半路,他不上不下的憋死她都不管。
沾他一点点汗珠子都嫌弃脏,更别说……咳咳了。
江鹤也不跟她计较,就是个纸老虎,都是他惯得。
擦干净了还在那里揪着被角支使人,“我要洗澡,你去给我烧水。”
江鹤就着盆里的剩水擦着身上的余汗,自从有了这么个坏东西,他用剩的都用习惯了,剩饭剩菜剩洗澡水,摇了摇头,回头冲躲在被子里不露头的小祖宗道:“不用洗了,今儿个带你去打猎,找个有湖的地方带你游水去。”
夏日里,湖水也好,河水也好,都被晒得暖呼呼的,倒是不怕凉。
娇娇还是有些别扭,觉着腿间黏腻腻的难受,只擦擦怎么能行呢?她皱着小眉头抱怨道:“都给你说了不要弄身上,不要弄身上,总是不听人说话,一点都不大丈夫。”
江鹤哭笑不得,在一旁柜子里给她抽出一套湖水碧的裙子,哄着穿上。
跟她计较什么,个不懂四六的小混蛋,以后就知道了,若是真什么都弄不出来了,她就该哭死了。
便宜占到手里了,不过被数落几句,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哪个汉子炕头上不被婆娘爬到头上数落,这才叫夫妻呢。
江松一脸哀怨的目送大哥大嫂夫妻双双把猎打,他却是被勒令待家里哪儿都不许去,黑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黏在二人身上跟了去。
娇娇则是跟只小麻雀似的一蹦一蹦的在江鹤身边乱跳,欢快的叽叽喳喳道:“山里真的有小鹿吗,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知道,我见过白色的狼,可威风了。”
“狮子、老虎跟狼住在一块那听谁的,他们都那样厉害。”
“一会儿能不能我也拿着弓箭打一打,老在旁边看你打不尽兴。”
“你骗人,小兔子最乖了,才不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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