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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宪这明确的态度让整个厅堂都为之一静,探究的目光一一落在了端木绯的身上。
在他们看来,端木绯就是个傻的,性子不讨喜,念书也迟钝,在这端木府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没想到突然在算学上开了窍……
不过,这人有所长,寸有所短,就算是傻子也总有个擅长的,据说工部周侍郎就有个傻侄子,别的什么也不会,如同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般,却擅长画画,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看上几眼就能一模一样地画出来,但说到底,傻子总归是傻子,就算擅作画又如何,终究是难等大雅之堂!
然而,这一次端木绯这小傻子却是在众目睽睽下胜了端木绮!
端木绮的俏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求助地看向了祖母和母亲。
要是自己真得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大喊一百遍自己是傻子,那以后还如何在姊妹之间立足,如何在下人的面前立威?!
贺氏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开口求情。
几十年夫妻,她自然知道,端木宪一旦有所决定,是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的。
贺氏不敢求情,小贺氏就更不敢了。
见状,端木绮绝望了,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心里既惧,又慌,更恨!
端木宪的声音微沉了几分,“绮姐儿。”
端木绮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我是傻子!”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她一边喊,一边落泪,晶莹的泪水淌过如玉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
然而,端木绯对她没有一丝同情与怜悯,在原身的记忆中,端木绮曾经无数次当着他人的面喊她是傻子:
“傻子,去给我摘几枝梅花!”
“一个傻子还读什么算学?!”
“端木绯,你这傻子还真是克父克母的丧门星!”
“……”
半盏茶后,泪流满面的端木绮终于念完了,可怜兮兮地扑进小贺氏的怀里抽噎起来,“娘……”
她羞愤地把小脸埋在小贺氏的颈窝,肩膀轻颤不已,觉得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小贺氏心疼地搂紧了端木绮,心中暗恨,把这笔账记下了。
贺氏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联想昨日端木纭和端木绯非要开正门的事,只觉得这对姊妹分明就是仗着她们马上要进宫,就上蹿下跳地,真正是目无尊长!
贺氏目光幽深,右手紧紧地掐着手中的佛珠,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纭姐儿,绯姐儿,明天你们要随你们二婶母进宫,今天我就不留你们了,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大家也都回去吧。”
众人皆是起身,向着端木宪和贺氏行礼后,就纷纷退了出去,心知肚明贺氏这是为了端木绮的面子,这才匆匆地把他们都打发了。
从永禧堂出来后,端木纭和端木绯姊妹俩直接回了湛清院,端木纭一路都是笑吟吟地,不时转头看着妹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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