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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是否会一直如此（第4页）

“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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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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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杜兰香喃喃的开口，难道朱雀恢复了记忆，可就算是恢复了记忆也不可能伤因果啊。

“心脉断了，怎么办，怎么办。”

“快，去找孟婆，要忘情水。”

毕方吩咐着杜兰香，看着因果，心脉断了没有再续的可能，就只能无欲无求的活着，做到无欲无求，就只能是忘情水了，就连能不能活，也要看她的造化了。

“不，不，不要，”

因果拽住杜兰香的胳膊，“不要忘情水，快去，快去找朱，朱雀，天王，天王带。

。

。

。

。

。”

因果终究没能熬过去，慢慢现了原形，都不曾来得及看墨尹一眼。

墨尹似乎听到了哭泣的声音，墨尹是凡人，天王自然不能伤他，只是震晕了他。

“兰香姑娘，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墨尹看着杜兰香，她手上拿着一根柳条。

“因果，没了。”

兰香拿起那根柳条，递给了墨尹。

墨尹接过柳条，“我把她种进土里，她还能活吗？”

“能，不过与普通柳树无异了。”

毕方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因果说是天王抓走了她，四大天王抓人必然是天帝指使，只是这天帝为何要抓走朱雀。

墨尹接过柳条，急步走出屋外，连一滴泪都不曾流过，挖坑，栽种，培土，浇水，一气呵成。

墨尹坐在旁边，喃喃自语，像是跟自己说，又像是跟因果说。

杜兰香这才知道，墨尹不是不悲伤，而是已经痛的麻木了，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希冀就是因果的原形，能够再次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