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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伤未愈前,不得再劳动她的了。”
梓倾见台下无人再出口相帮,就连胤禛也坐了下来,只得向翊乔福了一福,低声说:“多谢翊乔姐,梓倾向你赔个不是。”
立言高声说:“你说什么,听不见啊!”
梓倾只得高声重复一声,翊乔有礼地回了一福,拉着立言下台了。
立言为翊乔争了面子,耀武扬威地来到伯堃、年羹尧面前,想讨得一两句夸奖,却见两人都虎着脸。
年羹尧低沉道:“你捣什么乱,你一个大姑娘,凑到这些贱籍娼妓中,清誉还要不要了?”
经他这么一说,翊乔的脸变得更加惨淡,立言不平道:“哥哥的学问都是白做了。
居然不知佛中禅机泥中莲花一说,呜呼哀哉!”
年羹尧气极,说:“你现在还有空与我掉书袋,快跟我回去!”
“慢!”
胤禛出现在他们身后,说,“泥中莲花,有趣有趣。
要不是刚才公子一席话,我还误会了翊乔姑娘,还望海涵。”
说罢,他向翊乔揖手示礼,翊乔回礼。
胤禛继续说:“我在二楼包个了安静的厢房,几位不知能否共饮一杯,我也好请教这泥中莲花之意。”
立言是个好热闹之人,怎会不愿,笑道:“算你还知分寸,哪个厢房,还不带路?”
胤禛身边的侍卫迟朝听闻立言有不敬之语,黑着脸,臂上虎肌迸起。
胤禛一拦,说:“带路!”
年羹尧见那“金四爷”
气轩不凡,贵气十足,却一时没能想起姓金的京中大户是谁?见立言挽着翊乔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只得摇摇头,跟了上去。
却见伯堃楞在原地,没能跟上。
年羹尧奇道:“阿济格,快走啊?”
伯堃恍过神来,苦笑道:“我得稍去抚慰一下桃姐、梓倾那边的情绪。”
年羹尧知他老板身份,微一点头,便大步流星地跟着走了。
岁寒别院
伯堃正抚着越儿留下的琵琶,说:“仇人正在眼前,机会难得。
越儿,你说呢?”
恨意在他的眼中磨擦,化成一团团火花。
梨花橱
李氏躲在床边瑟瑟发抖,胤禛,他怎么会出现在怡红院,是来抓自己的吗?
自恢复服药后,每日又要忍受小半个时辰的头痛,但阿济格已在寻访良医,设法减轻痛楚。
想到这些,李氏觉得幸福溢满了全身,在怡红院被排挤又怎样,只要能时不时看到爱人,便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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