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想要找到发泄的出口,然而,凌乔却找不到发泄的理由.
至少环境是不对的,那么人呢?就更加的不对的。
对会所的负责人,她此刻心理更多的是愧疚。
对一个掠夺者来说,你的声嘶力竭只不过是增添了他恶魔的气焰。
凌乔见不得他高兴,所以更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她随意的Cao控着。
对袁磊呢,她就更加找不到发泄的理由了。
只能忍,忍得她心肝脾肺肾都跟着疼了起来,甚至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感觉到压抑,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后背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也湿了她的额头,她的心被人扯碎了,他的呼吸被人夺走了,她快要窒息了。
她迷失了自己,宛若一头乱撞的小鹿,跑出了令她几近疯狂的空间。
“凌小姐。”门口两个保镖尽职地拦住了她的去路,坚定的眼神中没有退让的余地。
“要走了吗?”身后男子清冽的声音淡然响起。
凌乔的背脊更僵直了几分,却见到保镖将手臂放下,她凄冷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笑,“锦先生,还想要留?留下来能做什么呢?看我的笑话?”
那一刻,太多凌乱的画面冲击着凌乔的大脑,摧毁了她一绷即断的神经,她的声音也像是这绷断的神经一样,宛若挣脱了缰绳的野马,肆无忌惮的狂奔了起来,“哦,是我错了。”女人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真诚。
“锦先生是什么人,您可是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的权利拥有者,怎么会屑于看我一个无名小卒的笑话呢,您只是觉得权威被挑衅了,想让我看清楚您的能力跟手段罢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更多了几分卑微,“是我错了,我不该怎么挑战您的,我真的是太放肆了,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了您的底线。我想说对不起,但真的是太人微言轻了,这些都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那就听从锦先生的安排吧,需要再关禁闭吗?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不自量力的反抗了,我会努力悔过。或者给您写一份检讨书?多少字比较好呢?一万字?还是两万字?只要锦先生您的一句话,我都会抱怀着感恩之心写的,这一次绝对会做到令您满意。”
她就像是一个失了灵魂,任人Cao控的破布娃娃,絮絮叨叨着对自己错误的认识程度,表达着各种希望得到锦瑟谅解的办法。
锦瑟呢,他就站在凌乔的身后不到一米远的距离,只要伸出手臂便能触碰到她的肩膀,就能够随时把她掌控在自己的身边,可他却发现这样的距离仿若天涯,仿佛只要一阵微微的清风,就能将两个人吹散到了海角。
二十九年的人生,锦瑟从未感觉像这一刻这般无力,他的心在一点点的缩紧,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有热流正从还未完全结合的伤口处迸出,只一瞬他感觉血液尽失,身体里的力量被一点点的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