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在心底里猜想了千百种,亦舒在见到他以后可能会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但是任凭千百种,却唯独没有这样的一句话。
素来口齿像抹了蜡一般顺溜的盛淮南,此刻也无法回上一句完整的话,“你……”
伴随着着简短的一个字,那只宛若钢钳一般坚硬的手掌蓦地使力,紧紧地扣住了手中纤细的手腕。
这一瞬间他才发觉,原来这双手竟然这般的纤柔,宛若无骨,攥在手心中的时候,会让男人瞬间产生一种怜惜之情,想要将她护在怀中好好保护的念头。
手指在一点点的放松,不忍再用力,却也不舍得放手。
就在此时,亦舒也在挣扎着,扭动着手腕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那双泛着水泽的星眸中,除了陌生更生出了一丝厌恶来。
突然间,盛淮南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仿佛只是这样一放手,他们就再没有靠近的可能了。
他的心像是突然受到了威胁,产生了自我保护的应激反应,他再度收紧了手掌,似乎比刚才更加的用力了一些,柔细的骨头仿佛随时都有被捏碎的可能,修剪圆滑的手指紧紧地扣入到了亦舒的肌肤内。
亦舒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此刻的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大脑中枢神经异常的兴奋,似乎连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好好的羞辱这个男人一番。
“还是说……”亦舒将声音拖长,冰冷的眼眸斜斜的凝睇着盛淮南,嘴角漾起了鬼魅的耐人寻味的笑意。
盛淮南有那么一瞬间失了神,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亦舒。
“上次的那个吻让你欲罢不能了,所以这才又找上门来啦?”亦舒不屑地撇了撇嘴,带着否定的摇了摇头,“啧,啧,怎么办呢,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是我的菜。”
亦舒蓦地抬起另外一只手,决绝的,不带一丝留恋地一根一根掰开盛淮南的手指,“麻烦你把上次的在盛世豪门的事情给忘了,对于你这种遍地采花的人,应该不算什么损失,而我呢就当成是被猪给拱了一次。这样我们两个人就算是扯平了。”
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在胸腔的位置炸裂了开来,才刚刚被亦舒掰开的手掌在一度收拢了起来。
这一次他一下子握住了亦舒的两只手,声音夹带着冰霜,冷滞而又危险,盛淮南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有胆你再给我说一遍。”
亦舒这次是铁了心的想要用话刺伤盛淮南,她嘴角一弯绽开了一朵娇艳的花朵,可是在盛淮南看来是这般的刺眼。
亦舒笑说,“盛先生,你真的想让我再说吗?我怕你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过您哦。”
哼,盛淮南高挺笔直的鼻腔能冷冷地呲出一个冰冷的字符。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把他给看遍了,想他盛淮南也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什么样的情形没有经历过,他哪里是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够打击得到的呢。
就在他心底里不以为然的想着的时候,亦舒的声音再度响起,“别再把自己当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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