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些关心的话,彻底的将亦舒的整颗心给收服了。
要说凌乔跟锦淑珍是锦瑟这辈子最爱的两个女人的话,那么盛淮南就是锦瑟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了。
这爱无关乎爱情,类似于亲情,似乎又比亲情多了那么一丝惺惺相惜的味道。
可以说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本质最为相同的两个人。
有着共同的童年,有着共同的经历,有着共同的目标。
不,也许,目标有些不一样。
但是他们要走向的未来却是一样的,因为他们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缺爱的骚年。
后来,锦瑟遇到了凌乔,锦瑟对盛淮南说,“她是我的命,这个世界上可以没有我,而我却不能没有她。”
盛淮南愣愣地看了他几秒,声音冷淡,“是吗?你不觉得爱情对我们来说更像是个负累,更像把枷锁吗?”
锦瑟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不,它是阳光,它是空气,它是水,若是我没有了它,生命就会慢慢的走向枯竭。”
瞧,多么像是一首诗的爱情宣言啊。
适合从任何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却唯独不适合从锦瑟这样一个一手掌握着经济命脉,一手掌握着军事运势的人嘴里说出来。
就像盛淮南说的,他们不适合爱情,因为爱情他是危险中一把对向自己胸口最尖锐的尖刀,它也同时是搅浑一池清水的棍子,更是让人散失最原始的判断能力的刽子手。
如此可怕的东西,对于一个掌握着成千上万的人的生命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多么不负责任的行为啊。
可锦瑟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任Xing’却是因为爱情。
他说,“我想为自己活一把。”
看,多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啊。
于是,盛淮南说,“好吧,你爱吧,若是哪天你觉得不再适合这个岗位的时候,请记得及时告诉我,我来帮你拾起你摊开的烂摊子的。”
怎么会是烂摊子呢,多么伟大的扩展版图啊,足可以媲美一个一线城市的扩展版图,那是别人一辈子,不,也许是十辈子努力也无法达成的版图。
然而,它也的确是个烂摊子,一个紧紧地束缚住他们手脚,紧紧地摁住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失去完全自由的枷锁。
所以,很多时候,盛淮南的放Xing任为,都不过是在跟这样一把无心的枷锁坐着只有他跟锦瑟才理解的抗争。
认识他们的人,也许能够将他们两个很好的分辨开来。
对那些不认识他们的人来说,将他们真正的区分开来真的是很难。
虽然不流着同样的血液,身体内却留着比血液更为亲密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呢?
脾Xing?Xing格?手段?气质?气场?
也许都是,可也可能都不是。
很神奇,难道不是嘛?
作者君之所以在此刻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主要就是想说,他们俩是相互的命,也许他们其中一个可以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绝对不会放任另一方对自己生命的亵渎。
就像早晨的时候,当锦瑟听说盛淮南出车祸却将自己关在房间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