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
紧跟着,孩子那两片柔软的小嘴唇,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征兆,贴在我脸上!
玛德!
瞬间泪奔!
尽管小鹏不懂怎么亲吻,甚至还用牙齿咬了我一下,但我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眼泪哗哗的流。
天可怜见,我成功了!
抱起小鹏,他扭动了一下,没有死命挣扎,我已经将另外一个魔方递到他手里,双手合住孩子的小手,说,“转吧,我知道小鹏最棒了,叔叔阿姨还有老师,我们大家看你转!”
将小鹏抱在我的膝盖上,他的注意力瞬间从我身上转移开,表情显得很兴奋,并没有任何一丝因为打我而觉得羞愧和伤感,双手开始快速转动魔方。
教室里其他孩子或者玩着,或者发呆,而这片区域,我们每个大人都将心提到嗓子眼,目不转睛看着小鹏转动手里的魔方,一面两面三面六面,最终复原。
我长出一口气,知道简约的实验算是绝处逢生,成了!
尽管和她最开始的预想有很大出入,或者说,要不是我发了狠,豁出老命坚持一个不知道会不会产生结果的艰难过程,简约的尝试其实早就失败了。
陈老师和张院长几人眼里含着泪花,都和瑶馨一样,看着我的目光已经和之前有些不同,似乎我江潮就是天使,是上苍派来专门拯救小鹏的挥着翅膀的天使。
我笑了笑,知道自己的笑比哭还要难看,还没顾得上说话,小鹏却已经将魔方还原好,重新放在桌子上,看我,然后指了指手机。
我毛了,问,“臭小子,你…你还要玩啊?”
他不说话没有表示,也许不懂得点头吧,反正就是看我又看手机。
心里一阵哀嚎,愣了五秒钟,我咬着牙冲瑶馨喊,“找啊,别愣着,继续在网上找各种魔方变化,我特么和小鹏耗到地老天荒得了!”
…
从晶馨康复中心离开的时候,我不知道陪着小鹏重复了多少次同样的过程。
每次找到一个图案,小鹏就会盯着手机看,然后其他老师则努力按照步骤打乱魔方的六个面。
我会让小鹏亲我一下,再将魔方交到他手里,而往往我们费了至少十几甚至更长时间准备,小鹏却只需要一两分钟,最多不过五分钟,就能完美复原,甚至我发现其中过好几次,他的次序和网上的标准答案并不一样,更好,更简洁!
我笑了,心中荡漾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而最后游戏终止,让我们得到解脱的原因竟然是:我的手机电量完全耗尽,根本开不开机。
临别的时候,小鹏一直跟着我,我到哪里他到哪里,拉都拉不走。
不哭也不笑,不说话也没有再用什么东西砸我,反正就是和我形影不离。
而这个测试过程,我和瑶馨不断通过语音告诉简约,她给我回的很快,字数都不长,却带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潮潮,我知道你行的…这才是你,你一直没有变。”
“潮潮,如果有时间我会将这个案例写成一篇文章,署上你和我两个人的名字。”
“潮潮,你…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