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想起我吗?潮潮,醒醒吧,你总是分不清什么才是生活的常态,什么是偶尔跳出来让自己感慨的花絮,你啊,太感性了!”
“我没有,我不是的…”
我狡辩,但声音已经开始变得不那么强硬,似乎底气已经不是很足了。
“是不是其实也不重要!”
简约笑了,那餐巾纸擦着自己的手,说,“潮潮,好了,你的情意我简约心里清楚,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但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所以你真的没必要来找我一趟,更无需知道我离开南京的原因。”
她的话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句句诛心,我实在接受不了。
并且,我总觉得简约心里的想法和她的说法并不一样,她这么说,就是违心!
也许简约是学心理学的,因此她总能更准确把握别人所想,提前揣摩到我的心态,因而更能说,显得更有理罢了。
她的话就是谬论,是相互矛盾的悖论,但我一时却抓不出毛病所在,只能苦着脸听她说教。
“其实呢,我们既然不是情侣,按说有些事情也没必要瞒着你…潮潮,等等吧,让我想想,当我觉得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离开真相的。”
“为什么一定要等?”我不甘心。
“因为现在说和以后说没太大区别,都改变不了我和你已经分手的事实!”
简约的口吻不容置疑,“而且,江潮你要搞搞清楚,现在是我有权决定是否告诉你,什么时候告诉你,而不是有义务必须在今天、在此刻向你坦白!”
她这句话我总算听懂了,或者说,听明白她话背后的深意。
那就是,我已经不是她什么人,我再也没有权力要求简约做任何事,包括向我坦白。
一瞬间,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别扭。
谁也不再说话,我默默抽烟,而简约则重新将娇小的身子埋进沙发里,又把那个抱抱熊重新揽进怀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约忽然起身,笑着拉起我,将我往狭窄的卫生间推。
“哎呀,我才发现你还没有洗澡呢!我说呢,屋里哪儿来的一股酸臭味,嘻嘻,潮潮,好啦好啦,别愁眉苦脸了,你快去洗洗,下午和我出去转转!嗯,也许心情好,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呢。”
“先说去哪儿!”不自觉地,我又用上以前和她在一起时的习惯。
“就不说!”
简约调皮地转到沙发背后,将手插进我的头发,深深闻了一下,有些迟疑道,“好朋友这样子,是不是很过分啊?嘻嘻,不管啦,不就是拔你两根头发嘛,就算你家雨总知道也不会那么小气骂我吧!”
我知道简约其实也是有些忍不住,情难自已下抱住我的头,却觉得不合适,自己给自己找借口。
说话间,简约那久违而又熟悉的体香悠悠荡荡顺着呼吸闯进我的四肢百骸。
于是,突如其来的男性荷尔蒙顺着小腹急速飙升,传遍全身。
一转头,我已经将简约紧紧抱住,猛地向怀里拉,轻呼道,“约儿,约儿,我,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