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锤子定了生死,番果无力的垂下头。
嫩苗见她如此,用脚踢踢她她。
“行了,不能穿就不能穿了,思思不是叫我们慢慢练习,你就当它是在练习,拆了从织就是了”
仰着头看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嫩苗,番果气不过的给她一脚。只是,嫩苗被踹的同时,蹲着的她,手还趁着下巴的她,又是在钱思思身边也就是在钱思思面前的灶边的她。
下一瞬间,悲剧了。
“啊·······”一把趁在石灶上的番果,甩着手,被烫得直叫。
在放下雌性后就让星示意着割些肉来烤的兽人,一听到番果的大叫身抬着的肉块一扔,全部窜到她们身边。
大河紧张的一把拽起歪倒在地的番果,捧着番果微红的手直吹,而她其他兽人也鼓着腮帮子伸长脖子呼呼,被大家跟番果一起包围在中心,钱思思那个郁闷啊。
你说说,她都已经习惯了,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可是突然让这么多大鸟包围着,她还是会不舒服。
而她不舒服,有人比她更不舒服。
还吃着肉的星呸一下将口里的肉吐掉,在将手里的筷子啪一声摔在石盘上,寒着脸:“喊什么喊,我老婆烂了手时都没这么喊过”
沉厚的声音一出,院坝里一片寂静,兽人转头看着星,雌性也转头看着星,番果嗜着泪都忘记了哭,而钱思思则想起了自己搓烂了手的事一脸的便秘。
而星趁着大家呆愣,起身将钱思思身边的兽人拨开,拉着钱思思到矮屋里坐下。
在回身很是鄙夷的看着番果。
“不过就是烫了那么一下,能有多痛,钱思思以前煮饭时经常被烫到,随时都会起泡也没听她喊过一声自几冷水一浇就好了,你喊什么喊”
气氛急转直下,兽人们看向番果微红的手,做饭时烫过不少次的他们很清楚被烫后遇热就火辣辣的感觉。可是星都说了钱思思被烫过后喊都不会喊,在一看番果不过是微红的手,他们也不好意思说被烫到会很痛。
于是院坝里更沉静了。
好一会后。
慕然回过神来,大河看看番果的手,又看看星,蹙眉“星,番果这回是真烫痛了”不是番果小气,是真痛,星这会骂错了。
潜意识里这么认为的大河,对上星的冷眼一点也不退让。
在他心里,番果是大大咧咧的,很蛮横也很无理。所以,经常惹星生气,以前他从来不跟番果挣气,就是知道番果是惹到星了,所以让星吼几句也是活该。可是今天,番果什么都没说错,什么也没做错,星这么吼她,他也会不高兴的。
于是,不知道星不过是迁怒的大河,第一次为番果出头。
冷眼不变,星看着大河,心头却有些行赏大河。
在钱思思的电影里,男人就该护着自己的女人,就是她错了也要护着错得在离谱也得护着。
所以,在觉得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后,就觉得大河他们一定是不爱自己的雌性的,不然不会认他吼骂。